重、太慘烈殺氣的軍人身上,找回昔日那個美麗小女孩的身影。
“你今天能自己醒過來真是太好了,我訂了明天的火車票,我剛才還在擔心如果你這頭小豬睡到明天也沒有醒過來,我是不是真的要抱你上火車呢!”
馬蘭瞪大了眼睛,“去哪裡?”
“當然是回家!”
劉薦良輕輕拍了拍馬蘭的肩膀,和聲道:“我知道你們軍人以保家衛國為天職,不過你現在真的已經做得夠多做得夠好,已經不愧你穿的那身軍裝了!但你畢竟是一個閨女,是馬家的長女,是老爺和太太唯一的孩子!你有沒有想過,在兩個月的時間裡,你就算死在戰場上,也不會有人知道你在那裡,更不會有人給家裡報信。而馬家因為你的任性,很可能就要絕後了?!”
任性?!
馬蘭深深的望著劉薦良,她沉默了。
過了很久很久,馬蘭伸手慢慢從病床上支撐起了自己的身體,看到劉薦良伸出了手,馬蘭搖搖頭,輕聲道:“不用,我自己能起來!”
馬蘭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一種絕不容忽視的堅決,劉薦良就那樣定定的看著馬蘭,看著她痛得臉色蒼白,看著她面對窗外傾灑進來的陽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重新挺起了自己的胸膛。馬蘭突然回過頭,對劉薦良道:“劉大哥,跟我來好嗎?我想帶你去一個地方,去看一些人。”
一群工人,正在到處都是殘墟斷壁的廠房裡尋找和拆卸裡面的機器,他們就是用自己的雙手和簡陋的工具,把那些沉重機器一件件分解。這些體重不過一百多斤的工人,喊著響亮的口號,硬是用木棍和自己的肩膀,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