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主人家的海大少,今天可真是豪氣得緊,豐盛的晚餐過後,還拉著大隊去泡吧,直到快要玩瘋了的眾人發現已經快十二點了,這才散了。遊戲雖然是在十二點正重新開放,可是眾人並不習慣在這種時候上線,只得各自回家去。
“呼!”回到了家裡的鄺風,把頭從洗手盤中的水裡抬了起來,喝了太多的酒水,回到家裡時還覺得有點暈呼呼的,沈浪也差點就栽到了浴缸裡。躺在沒有放水的浴缸中,沈浪突然問道:“瘋子,你說木頭說的那句話,是不是真的?”
“哪句啊?”鄺風甩著頭,暈呼呼的感覺影響了思考的能力,沈浪大口大口地喝下了手中的一瓶子純淨水,沖淡酒意,又道:“木頭說得對,我們都是同一種人。”說著把水瓶拋向了鄺風。
鄺風接過水瓶,把剩下的半瓶子水全倒了進口中,冰水入口,鄺風也清醒了一點,疑惑地說道:“你還記得木頭說的話?”
“嗯。”沈浪低垂著頭,道:“像我們這種人,日後只怕也是隻能走那條路了,木頭沒有說錯,我們確實有那種天賦,不然教官不會挑上我們兩個傳授強體術的。”
“狼,你會不會想太多了。”很少看到沈浪的臉色這麼認真,鄺風的酒意退了不少,也正容問起了沈浪。
沈浪抬起頭來,笑了笑,道:“我們現在是在逃避,不過總有一天,當我們沒法再去逃避這個問題的,現在想清楚點,也好過將來完全沒有打算。”
當天的夜裡,鄺風久久不能入眠,沈浪卻一早就睡死過去了,回想起木頭和沈浪的說話,鄺風也明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