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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如果莫姑娘決定要離開這裡,那五千兩黃金我會全數還由姑娘自己支配。”閆鈺只能如此接著說到。

“不必了,我住在這裡將近兩個月的時間,並受到您細心的照顧,可能為此您和您的兄弟們還承擔了很大的風險,或者也付出了我不知道的代價。我會離開的,但有一千兩就足夠了。”

如果離開這裡,我可以找個沒人知道的地方重新開始,可是我承認對於貪吃的毛毛蟲,憨厚又熱心的幫我移植敗醬草的達叔,還有這個儒雅沉穩的閆鈺也會有些不捨。

“您離開以後,我會自己離開的。如果沒有其它的事,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我看著他好看的臉,還有那好看的面具。

他對我點著頭,有些費力的。

“莫姑娘……”在我已經走到門口的時候,聽到他猶豫的叫我,似乎還有話要說的樣子。

我回頭看他,他的內心好像仍在掙扎,最終還是隻說到,“以後自己一個人,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

我不覺莞爾,“會的。”

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雖然我表現的足夠淡漠和冷靜,可是這個夜晚我卻一直沒法入睡。

我睜著眼睛盯著帳頂,我在想納布不來接我的原因是什麼;在想閆鈺沒有說出口的話是什麼;在想離開這裡後我要去哪裡;我甚至是有些無聊的想,閆鈺面具下蓋著的臉是什麼樣子的。

我覺得納布留我在這裡,多半是有可能柯什日知道了我並沒有死,他或許在找我,或許是在等納布找我;閆鈺有可能是考慮過要帶我一起走;而至於我以後要去哪裡,唯一能確定的是,不會去胡國;閆鈺的臉多半可能是毀容了,而且燒傷的可能性比較大,因為在所有的疤痕裡,燒傷留下的最駭人,我覺得一定是因為醜才不肯給人看的。

自從穿越來到這裡,我還完全沒有機會去了解這個陌生的世界,陌生的時代,也許這是一個不錯的機會,儘管也會對迷茫的未來有些恐懼,但內心裡對這個世界的好奇似乎還更多一些。

60毛毛蟲又生病

我終於睏倦的要進入夢鄉了,可外面突然出現的輕微的嘈雜聲讓我又精神了起來,似乎是什麼人突然病了,我好像聽到閆鈺讓達叔下山去請大夫。我沒顧上穿鞋,赤腳下地,推開了房門,朝閆鈺和達叔的聲音方向走去。

下山找大夫再把大夫請回來可能得需要一天一夜的時間,如果不是急病不會半夜派達叔下山,可是如果是急病,一天一夜的時間或許太久了。

“怎麼了?閆公子,什麼人病了嗎,要急著下山請大夫?”我攔住要走的達叔急急的問到。

“逸風不知怎麼夜裡胃口疼的很,我想或許是他貪吃,晚上吃的多了不舒服,便給他服了平時經常會用的消食的藥丸。可是這都後半夜了,他不但不見好,現在疼得更是滿頭大汗,臉色蒼白……”他急得快要跳腳,想讓達叔趕緊下山。

“快帶我去看看。”他毫不猶豫的拉著我便往後院逸風的住處去。

似乎那同住後院的太子兄弟也被吵醒了,披了外套也往這邊趕來。

我進了逸風的房間,發現他蜷縮成了一團兒,手還捂著右下腹部的位置,眼睛緊閉,臉色蒼白,額頭都是冷汗,話也說不出來的樣子。

我覺得他極有可能是急性闌尾炎,古時叫腸癰。因為先是胃口疼,又是右下腹疼痛,這種轉移性右下腹痛是急性闌尾炎的典型表現。

我只須再做些簡單的觸診便可確定。

我輕輕的把他的身體扶正,稍微褪下一些他的睡褲,找準麥氏點,由淺入深的按壓下去,我看到逸風倏然皺起的毛毛蟲眉,可以肯定他確是闌尾炎。當我的手指抬起,壓力消失的時候,我留意到他的眉毛有些輕微的舒展,看來還沒出現反跳痛。我又在他的小腹其它處用併攏的四指柔緩的按壓,他似乎沒有疼痛的表情,而且小腹還很軟,看來沒有穿孔,可是我指下的面板已經很熱了,他已經開始在發燒。

我找了紙筆,開了一個方子,是專治腸癰的大黃牡丹皮湯,交給達叔。“達叔一定要抓了這藥,再把大夫一起帶回來,要和大夫仔細說逸風公子的症狀,讓大夫按你的描述預先帶些藥上山來,免得又要耽誤時間回去抓藥。”我囑咐著一臉焦急的達叔,“還有,夜晚天黑,山路難走,達叔路上要小心。”

達叔匆匆的就打馬下山了。

屋子裡一下子就靜了下來,只剩下逸風偶爾痛苦的呻吟聲。餘下的人,能做的似乎只有等待。

我這時才發現,自己正光著腳,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