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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只是希望我開心點,希望我的身體好起來,畢竟他都是真心的,他甚至是帶著討好意味的獻寶,希望得到我的誇獎,就像答了一百分的孩子想要得到家長的表揚一樣。而我,我不僅沒有表揚,還甩手給了他一個耳光。給了一個別人含在嘴裡怕化了的寶貝兒,一個天子驕子一個天大的難堪。

看來,我的這個大客戶要泡湯了。哀悼中……。

阿昌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我,眼裡閃動著流光溢彩的光芒。我對著他微微的點頭,用我的維護給他最大的安慰。

納布勒也不敢相信那些話是從我的口中說出,他的神情很受傷。往日溢滿光彩的眼睛閃動著我從沒見過的傷心和失落,那是從前那個快樂直爽的眼睛裡不曾有過的東西,還有更多的是憤怒。我覺得只有憤怒才是此刻他最該有的表情。

他用盡全力,幾下子用隨手撿的什麼工具把馬車砸了個稀巴爛,然後冷冷的看著我說“不稀罕就砸了。”然後,轉身往門口走去。

我也轉身想回屋子,我真的很累。

誰知道那冤家並沒有就此出院子,而是站在院子門口說了一些令我難以置信的傷心生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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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如此有名的若姑娘是個如何特別的人,我還以為你如何清高神秘,原來只是個要奴才養著的小表子,難怪不敢出門,竟然是奴才不許。”背對著我說完,然後甩袖離開。

納布勒這輩子的剋星

又到了月底的時候,納布勒沒有來。雖然我並沒有覺得如何怎樣,可是春兒和阿昌卻總是不自覺的會看向門口。好像那樣看著,不一定什麼時候,那個太陽一樣一身溫暖又充滿活力的小夥子就會出現在門口,拿著一堆稀奇古怪的玩意兒,哈哈笑著,叫著若若,然後逗得我也跟著開心起來。

他說了那樣的話,怎麼還敢來。雖然我有些傷心,不過卻並沒有生他的氣,因為我知道,我也傷了他,重重的,所以,他也許是還在生我的氣。

我知道,沒多久,那個大孩子一樣的漂亮男人還會再來的,他只是需要一些時間,或者是一些藉口,可以再次到這院子裡來。

可我沒想到的是,他沒有在月底來。於是,在我痛得神識不清,幾乎昏迷的時候,他竟然站在了我的床前。春兒是好不容易盼來了他,所以默許了他進來,而阿昌,出於某種愧疚,竟也沒攔他。

他緊緊的握著我的手,半跪在床前,滿眼震驚的看著被疼痛折磨的不成|人形的我,聽春兒站在床頭輕輕的,從前到後,仔仔細細的說著我所有她知道的事情。

“小姐每月都是這樣,每天都要吃藥,所以她不出門,我們做下人的也不讓她出門,並不是納布勒你想的那樣。小姐之所以那樣說,只是為了護著我們,她從來沒有把我們當奴才,自然也不許別人把我們當奴才。”春兒一字一頓的說完最後的話,轉身離開。

怪不得她的臉白得沒有一絲血色,怪不得她的頭髮是淡淡的慄棕,怪不得她的嘴唇淺淺淡粉,怪不得她那麼瘦弱,怪不得她總是疲憊的連說話都會不知不覺的睡著,怪不得她的手總是那麼冰冷,怪不得大熱天的還要躲在屋裡蓋上毯子。

“疼……”我睜開了眼睛,蹙著眉毛,癟著嘴,“你捏得我手疼。”

“若若,”他滿眼柔情的握著我的手,在他的臉上來回磨蹭。

“若若你不要生我的氣,我是個混球,是個壞蛋,你打我好了。”說著拿我的手使勁的往他的臉上打著。我無力掙扎,任由他拉著我的手不停的打著自己。

“就是不許不理我,不許生我的氣。”那雙可愛的大眼睛裡閃著委屈,閃著期盼原諒的火花。

我忽然發現自己竟然有這種能力,可以讓他的眸子因我而呈現出不同。它們為我悲傷,為我快樂,為我生氣,為我心疼。這個乾淨的像白開水一樣清透的男人,生氣的時候就砸東西,開心的時候就大笑,喜歡就寫在臉上刻在眼睛裡,讓我有了被真真正正的珍視的感覺,我似乎是他捧在手心裡的寶貝,為了讓我開心,他可以做任何的事情。

“我喜歡若若你。”他凝視著我,眼裡滿溢的柔情就要盛載不下。

“可是我現在的樣子一定像個鬼。”我虛弱的說。

“我喜歡鬼。”他咧嘴傻笑。

我翻了翻白眼,他知不知道他等於在說“若若你是個鬼。”

“我身體不好,也許活不了幾年。”我繼續挑明。

“我會讓你好起來的,即使最最貴重的藥材我也可以為你弄來。”他的確是有這樣的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