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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肯定又漂亮又暖和。

他看看我,又低頭琢磨了一陣說“行,還需要什麼材料,我去買來。”

天真的冷下來的時候他有了一件我做的披風,很漂亮。閃閃發亮的黑狐毛領子,披風整體是深藍色的,衣襟和底擺都滾了小融邊,還有我拿手的刺繡,是梨花的花樣,花瓣是黑色的,下起第一場雪的時候,我為他穿在了身上。

“只是去打獵,穿這個太可惜,我捨不得。”他的眼睛閃閃發光,嘴角些微翹起的說。

“就因為穿了這個,你才要去打獵,誰讓你把咱們的口糧穿在了身上呢。”我抬頭看著他的眼睛說。那雙眼裡此刻似乎有溫暖的波光流過,亮亮的,深藍色的,像是叫做溫柔的和喜悅的東西。

他突然抓住了我的手,我想不留痕跡的抽開,卻沒得逞。“我很喜歡。”他一瞬不瞬的看著我,我可以理解為他的目光,他的行為,他的話,都是因為我為他做了一件他覺得還不錯的披風。我終於把手從他的手中抽了出來。

我以為他就要出門的,可是他卻半天沒動地方。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發現那眼裡竟不知何時醞釀起了一場可怕的風暴。他就那樣狠狠的瞪著我,目光冷冽,像要把握冰凍,不禁讓我懷疑前一刻的風和日麗是不是幻覺。

我不知道我哪裡惹到了他,他竟直接把我推到床上,狠狠的要了我。他好像很久沒那麼對我了,因為我身體總是不大好,他只要些許的用力或者不注意,我的下身便會見紅,所以最近他對我還不錯,雖然不節制自己的慾望,倒也常常會顧慮些我的感受,我覺得自己過的還不錯。

可他好像又不如意了,於是我那裡又被弄傷了,床鋪上有淡淡血跡,我把頭扭向床裡,不去看他。誰知他的大手一把捏過我尖尖的下巴,強迫我轉過頭來,用那種沒一絲暖意的聲音咬著牙說:“生氣了?”

“沒有,您是主人。”我如實的回答著。

“你當我是主人了嗎?”看來我的回答並沒讓他滿意,因為他聽了我的回答後,左手一掌拍下,屋裡唯一的桌子便粉身碎骨了,桌上的胭脂盒滾到了不知哪個角落,鏡子、梳子、頭飾掉落一地,茶杯落地摔了個粉碎。

那一串巨大的聲響嚇的我身子一縮。我的下巴一定被捏青了,他想必是用了和拍桌子一樣的力道。

我不知道是因為疼的還是因為嚇的,眼裡竟不爭氣的蓄了淚水,淌到他的手上。那手像被電到一樣,一下子縮了回去,他轉身推門而去,不一會便消失在了雪地裡。

房門大開著,冷風夾著雪粒子打進屋來。我有點害怕,怕他不回來。也許我的預感真的很準,這夜,他沒回來。

天亮的時候,我穿起棉襖,第一次走出了這個院子。我要去找他,他從未徹夜不歸,我怕他被冬天的飢餓野獸所傷,他沒有帶著刀箭之類的工具。

我拿著他的獵刀上了路,不擔心會迷路,因為雪上有我的一串深深的腳印。我快要凍僵了,腳底是麻木的刺痛,那是要凍傷的訊號,我非常怕冷,這要拜那些他給我喝的避孕藥所賜,那些藥極寒,我的體內現在已累積了大量的寒毒。我爬過了一個又一個山坡,走了很遠,遠到我以為我會回不去的時候,發現了他的身影,躺在雪地上,那件深藍色的披風和雪白的大地形成了刺目的對比,讓我一眼發現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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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你分離

他受了傷,我的心幾乎停止了跳動。那不是野獸所傷,卻是箭傷,刺在左胸偏離心臟不遠的地方,還有微弱的氣息。我簡單快速的處理了傷口,把他用披風裹緊,便拖著他往前,我發現前面地勢平坦,已離開了山地,道路相對好走,而且不遠處好像有人煙的樣子。我不能往回走,路太遠,一路沒有人煙,他若得不到及時的醫治,僅是寒冷也會要了他的命。

我第一次怔恨自己的弱小無力,我用盡全身力氣,費了半天的勁,也不過挪動了幾十米。我大聲的喊著救命,淚水和鼻涕匯成小河,我一聲聲狼狽的嘶吼著,老天啊,你救救他吧,求你。最後,我絕望的跪在雪地裡,狠命的抱著他,不想讓他越來越涼的身體繼續冷卻下去,我好害怕,他會死。

請你不要死,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主人。你也不知道我的名字,我叫若梨,你醒醒吧,你若醒了,若梨再也不惹你生氣,隨便你牽若梨的手,我不會再扭過頭不看你。

我討厭梨花,怔恨梨花,我怎麼會曾經瘋狂的喜歡過梨花?披風上的梨花映了滿眼,刺激著我的神經。李府的梨花美,鞋上的梨花美,我看了一天便與小喜分離;繡給你的披風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