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與她無關。即使她正在一瞬不瞬的看著你,你卻仍會覺得那雙幽深的眸子裡並沒有你的存在。
“我需要有人把若氏的商品賣給胡國的有錢人,以獲得更大的利益。宋將軍說納布是合適的人選,是可以信賴的人。”她終於抬眼看我,話說的直來直去,開門見山。還有,我有注意到她叫我納布。
“我想您既然來了,就代表有與我合作的意思,想必對若氏的商品也有了一些瞭解。有兩種合作方式,您可以任選其一。”她自顧的說著。
“您可以一次性付清現銀,買走我的商品,這之後您如何賣,賣給誰,賣多少錢,或是根本賣不掉,都與我無關。”
“您也可以不出一兩銀子,由我的人全權負責一切,您只要利用您的人際關係,負責介紹胡國的貴族購買我的商品即可。若如此,每件售出商品所得的利潤您可分到兩成。”她看著我,似乎在等我的回答。
儘管她正看著我,可我知道,我並不在她的眼睛裡,那溼潤的眸光中沒有我,那種感覺竟讓我有些難過。
我想,不僅是我,應該是任何一個人,在那樣的目光中都會覺得難過。
忽然之間,我的心中竟湧起這輩子從來沒有過的委屈情緒。我,渴望被她凝視,我,希望有一天,她的眼裡會有我。
我想,我的渴望,也應該是所有她身邊的人的渴望吧。
我咧開了嘴笑了一下,那笑容基本可以定義為苦笑。
“第二種方式聽起來不錯,不用拿成本,不用擔風險,只是動動嘴皮子,四處周旋周旋,便可獲得兩成的利潤。”我一邊說著一邊直視著她的眼睛。
“不過,我決定,我還是選擇第一種方式與你合作。”我以為,我會在她的眼中看到驚詫,但顯然,她的表情告訴我,我的選擇在她的意料之中。
我甚至看到她的眼中閃過一抹“你若不做此選,那你就是大傻瓜”的意味。還有她眼中那抹淡得幾乎分辨不出的肯定和欣賞,竟讓我的心一反常態的雀躍起來。
我好高興,她的肯定,讓我非常非常的高興。至少她是欣賞我的,我想我的眼睛此刻一定因為開心而發出亮亮的光彩。
“我叫納布勒,不叫納布。”我看著她笑嘻嘻的說。
“那我可以叫你納布嗎?”她仰著脖子眯著眼睛問我。
“可以。”我回答
“那不就得了。”她竟然還翻了翻眼睛。
“為什麼要那樣叫我?”我追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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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
此事無關風與月
“小姐,納布勒那傢伙對人還真好,每次來都帶些有趣的東西。連我和阿昌都有份呢。”春兒喜滋滋的在我面前誇著納布勒。看來納布勒這人還真是會想方設法討人歡喜。
“春兒動了春心了?是不是有點喜歡上納布勒了?”我笑著逗她玩。
“小姐,您說什麼呢,那傢伙的眼睛長在腦瓜頂上,只有小姐這樣的天人,他才會看在眼裡。”春兒用眼角瞥瞥我,似乎在偷偷觀察我的反應。這小妮子莫不是受了人家的好處,在替那布勒打探訊息吧。
“收了人家的東西,於是你就把小姐我給賣了?”我挑挑眉,有絲玩味的說。
“看您說的,就算給我金山銀山,不該說的我一句也不會說的。”春兒看著我,無比認真的說。
“看來你還是說了不少你認為該說的事情。”我不依不饒的繼續逗她。
春兒眨著大眼睛,還在分析我說的話,似乎不知該做何反應。
“還真的是說了不少啊?”我見她不說話,便繼續說。
“我今天才知道春兒最喜歡的是金山和銀山。”我笑著對她說。
“本來呢,我還想著要給你尋個如意郎君,要是以後我不在了,你也好有個依靠,現在看來,我趁現在多賺些銀子就行了,我死了以後就給你和阿昌留些銀子,金山銀山本小姐肯定是給你起了。”
我也不知道為何無緣無故的自己要說這些,不過我也的的確確是有這樣的打算。
春兒竟是撲通一下子跪在了我的面前。“小姐,春兒說錯話惹您不高興了嗎?春兒只是對納布勒說了一些小姐的喜好和小姐被雪凍過所以非常怕冷的事,別的,什麼也沒說。小姐好好的,再別說什麼死啊死的,春兒心裡難受。這要讓宋將軍知道了,春兒死一百次也不夠啊。”那丫頭的眼裡竟真的有些傷心和恐懼,我也不知道她怕什麼,是怕宋將軍責罰還是怕我死。
“剛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