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布魯斯似乎不敢相信黑影殺手真的掛掉了，還帶著不確定地語氣，顫抖著聲音問道。

“嗯！你剛才距離他最近，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麼？”天使點點頭，然後站起了身子，看著布魯斯問道。

布魯斯回想著剛才的神情說道：“不……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以為自己就要死了！可就在他手上的匕首離我只有一英寸的時候，這傢伙就突然間飛了出去！我真不知道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但我知道的也就這麼多！這實在是太怪異了，一定是上帝保佑了我！”

布魯斯說著，還虔誠地做了一個禱告的手勢，然後雙眼不自覺地看了看大樓外面漆黑的天空，好像是感謝上帝拯救了他一般。

天使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不耐煩地問道：“我可不相信這是你的那個上帝做的！剛才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你再好好想想，那個時候，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情況發生？”

“特殊的情況？”布魯斯聞言一愣，顯然是有些詫異。不過他還是按照天使所說的，仔細回想了起來。好半天之後，布魯斯瞪大了眼睛說道：“我想起來了，剛才好像是看到有一個東西突然間從他的右肋直接刺穿了他的身體。似乎是一道白光，速度很快，有些晃眼。我根本就不可能看清楚！是的，一定是那東西。一定是上帝的力量。不然這道白光是從哪裡來的？這裡除了你我，就沒有別人了！”

“我可不是你的上帝！”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男人的聲音從大樓的門口傳了過來。天使跟布魯斯的臉上先是詫異，然後露出了欣喜的神情。因為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卓一凡。這個時候，兩個人才發現外面的打鬥聲早就已經結束了。取而代之的，是由遠及近的警笛聲，正在此起彼伏的響著。

“你沒事了？襲擊你的人呢？”天使幾步衝到了卓一凡地跟前，很是興奮地摟著他的一隻胳膊問道。

天使的雙峰時不時地磨蹭著自己的胳膊，讓卓一凡感覺一陣心神激盪。不過這裡可不是什麼風花雪月的地方，還有一大攤的麻煩要處理。卓一凡只能壓制住自己的火氣，很是無奈地說道：“對方已經撤離了，顯然也知道這裡的計劃失敗了！”

其實這場打鬥跟小樓內發生的一切，也不過是發生在幾分鐘之內的事情。如果在特定的時間內那八個人不撤離的話，等警察趕到這裡，那他們的計劃也就宣告泡湯了！而且在這段時間內，黑影殺手如果沒能殺了布魯斯，達到栽贓卓一凡地目的，那麼他的結局也可想而知。所以在警察即將趕到現場之前，那八個高手果斷地選擇了撤離。

“那你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難道真是你殺了這個殺手？”天使一臉驚訝地問道。實際上她心裡已經能肯定這就是卓一凡做的了。但卻不知道他究竟是怎麼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