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坐吧局長先生。”卓一凡也不在意。收回手指著一旁的沙發，對著理查德招呼道。

“卓先生為什麼會出現在史蒂芬夫人的辦公室內？”理查德卻沒坐下的意思，而是語氣生硬地開口問道。貌似問卓一凡，實際上卻是在質問史蒂芬。明明說好了是雙方私下裡談談，卻沒想到卓一凡會突然出現，這讓理查德感覺自己被對方耍了！

還不等史蒂芬開口，卓一凡就笑眯眯地解釋道：“我出現在這裡並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史蒂芬夫人是我的岳母，做女婿的剛好路過，上來看望一下而已！”

“史蒂芬夫人？難道他說的是真的？”雖然已經有這方面的情報，但理查德還是不甘心地向史蒂芬追問道。

“沒錯。卓一凡的確是我女兒多琳的未婚夫。這點局長先生沒必要懷疑！”史蒂芬點頭說道。

“但夫人心中應該很清楚，你的這位女婿，可不是受政府歡迎的好角色。我想他出現在這裡，並不是剛巧路過吧？而且你也應該知道，我之所以約你見面，目的就是為了談論有關於卓先生的事情！沒想到當事人居然也在場！”理查德的肺差點沒氣炸了。要不是礙於史蒂芬的身份，他兼職就想把這裡立馬給拆了，把在場的這些人全部都抓起來！但歸根結底，他不敢。就算是十個理查德綁在一起，也不敢動史蒂芬的一根手指頭。他很清楚摩根財團在美國的分量。一旦政府跟摩根之間出現信任危機，甚至是敵對矛盾，那結果將是災難性的！

“局長先生的話，我並沒有聽懂。之前在電話中，你也並沒有說明要談論的話題，是跟他有關係的。既然如此，那局長先生何不跟他好好的談一談呢？總比跟我這個中間人談要好的多吧？”史蒂芬不以為然地反問道。

理查德頓時無語。史蒂芬的話在情在理，讓他找不到任何說詞。他又何嘗不想直接跟卓一凡來個簡單又直接點的了斷？但那可能麼？如果不先從摩根下手，想動卓一凡，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看史蒂芬的態度，估計是一心要站在卓一凡這邊了。這對他來說，絕對是一個不好的訊息。

“沒想到我居然有這麼大的吸引力，讓中情局局長都惦記上了？”卓一凡聞言，不由得輕笑起來。

“卓先生，我的屬下今天晚上親眼看到你殺了五個人，這點你是否可以做個解釋？”理查德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卓一凡，差點沒噴出火來。咬牙切齒的模樣，恨不得把卓一凡給整個吞下去一般。

“局長先生，我並不知道你所說這句話的根據是從何而來。有證據麼？”卓一凡聞言，不以為然地輕笑道。

“證據？那麼多現場目擊證人，難道還不是證據麼？”理查德冷哼著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