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麼,你根本不知道我們的敵人是何等強大,何等的殘暴。”土宗宗主嘶聲叫道:“莫塵就是他媽個大傻逼,以為自己會點玄學,就能指點江山,運籌帷幄,哼,他自身劫難難逃,還想插手我們五宗之事,簡直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你以為自己身為他的門人弟子是一件無比光榮的事麼?哈哈哈,可悲可嘆可憐,你只不過是他的一枚棋子罷了。”
土宗宗主瘋狂大笑,不屑的繼續嘲諷道:“他說他要佈一個很大很大的局,能讓五宗重現昔日輝煌,我信了他的鬼話,最終卻害了整個宗門,他才是真正的惡魔,是我們土宗不共戴天的大仇人!”
卓一凡冷冷道:“他想布什麼局?既然你不相信他,為什麼還要隨他來這秘境空間?”
“沒錯,我是不相信他,但他用土宗至寶‘玄武神甲’做誘餌,我根本無法拒絕。”土宗宗主聲音之中帶著一絲無奈和恨意,說道:“實不相瞞,土宗雖然是仙界第一煉器門派,但那是遠古時代,近萬年來,土宗煉器秘笈失傳,我們一代不如一代,早就沒有能力能煉製出真正的頂級仙寶了,就在這個時候,莫塵找上門來,說他知道‘玄武神甲’的下落,換成是你,會拒絕麼?”
“所以,你們就來到了這秘境之地?可這一切又和‘玄武神甲’有什麼關係?”卓一凡疑惑的道。
“又怎麼能沒有關係?可以說,我們土宗的覆滅都和這一切分不開。”土宗宗主本來是瘋狂到歇斯底里,此刻卻又有些悲涼的感覺,可想而知這件事對他的影響還是很大的。
卓一凡倒是真的升起了一絲興趣,他一邊和宗主角力,一邊開口問道:“‘玄武神甲’不是你們土宗的至寶麼?你得到此寶,應該很高興才對呀,為何反倒一副悔不當初的模樣?”
“哈哈哈,莫塵的確是幫我忙找到了宗門至寶,可是他卻沒有告訴我們歷經數萬年時間沉澱,現在的‘玄武神甲’,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神甲了。曾經,‘玄武神甲’給土宗帶來無上的榮譽,幾乎相當於土宗的標誌,三界之中威名赫赫,土宗弟子也一度認為,只要找回神甲,肯定能重振宗門,再現昔日輝煌。”宗主的聲音充滿了無盡的悔恨:“你知道我們土宗來到秘境之初有多少人麼?五百人,足足五百人啊!在五宗之中,算是儲存最完好的一脈,但你看現在,秘境之中可還有一個土宗之人?”
卓一凡皺眉道:“這些人不都是被你這個宗主害死了麼?你還有臉說?”
“哈哈哈,幼稚,真是幼稚,我身為土宗宗主,一生所求,就是為了重現土宗昔日榮耀,又怎麼會無緣無故自損根基。”
卓一凡不屑冷笑:“那這些冤死的土宗弟子又算什麼?難不成他們是自願而死?”
“哪有什麼關係,身為土宗弟子,就應該以宗門榮耀為重,宗門培養他們多年,能為宗門犧牲,是他們的光榮。”
“是為了你這個宗主而犧牲吧!”卓一凡對這種自私自利還要打著光榮旗號的人可沒有什麼好感,更何況兩人雖然在交流,可也一直在進行著激烈的抗爭。
“宗主就是整個宗門的希望和標誌,一個宗門,只有門主強大了,宗門才會跟著強大,不然,再鼎盛的宗門也是紙老虎。小子,你也是宗主,而且你現在並不比我好多少,你不是也一樣被神甲吸引,自動進入禁錮之中了麼?現在你的肉身被徹底禁錮,咱們之間並沒有什麼不同,隨著歲月的流逝,你的身體終歸會消散,靈魂會永遠留在這裡。”
土宗宗主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
卓一凡心中一涼:“你這是什麼意思?”
“當初我也是和你一樣,看到‘玄武神甲’之後欣喜若狂,以為土宗翻身之日已經來到,心中對莫塵感激得五體投地,但當我來到這裡,穿上神甲的時候才發現,這根本不是什麼至尊仙寶,而是一個牢獄,一個陰謀。”
卓一凡心中不安更強烈了,他疑惑的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卓一凡,你先裝著很憤怒的樣子聽我說,我們的機會只有這一次,一旦失敗,兩個人都要永墜地獄不得翻身。這話我只說一次,你信也罷不信也罷。”
卓一凡耳中突然傳來這樣一個細若遊絲的聲音,這個聲音非常隱秘,隱藏在土宗宗主近乎癲狂的咆哮之中,就算是卓一凡也很難發覺。
“我是土宗宗主,你現在非常危險,‘玄武神甲’本身就是一個陷阱,在萬年前隨上任宗主陷落魔界,被魔界魔王強行放置在九幽深淵淬鍊,又用億萬魔族之血日夜侵泡,最終玷汙了神性,讓這一件至尊仙寶變成了至尊魔寶,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