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我為什麼覺得他們可疑的原因。你說他們如果真的是在建造某種軍用鋼材的話，會用做什麼用途？難道是製造武器？飛機或者大炮？”司徒晨倒是想象力極其豐富地猜測道。

“這要看那些鋼材適合做哪一類的東西。我們必須拿到成品，光是那些樣品，會對我們的技術分析造成偏差。一會我們找機會潛進去！”卓一凡直截了當地說道。

“你是說要進去？”司徒晨聞言，面色微微一變。

“怎麼？擔心被發現？”卓一凡輕笑著問道。

“我倒不是害怕被發現，只是擔心打草驚蛇。萬一他們察覺到有人在調查這件事情，估計我們再想查到什麼，就會困難許多！”司徒晨有些遲疑地解釋道。

“放心吧，是狐狸總會露出尾巴的！如果一切順利，今晚我們可能要忙一個晚上了。”卓一凡不以為然地輕笑道。

“你是準備連窩端？”謝東亭有些詫異地挑起眉毛。

“如果確定了他們的身份，難道還留著他們繼續興風作浪？一會看過現場之後，再做決定！如果真是那幫人，今晚就是他們的地獄！”卓一凡面色一沉，冷哼著說道。

“大過年的也不見你消停。這個時候行動合適麼？”謝東亭還是有些遲疑。在除夕前夜發生什麼惡劣事件，會影響大家過年的心情。如果造成周圍居民的恐慌，就不太好了。這也涉及到治安問題。

“你覺得過年跟國家安全相比，哪個更重要？”卓一凡有些無語地反問了一句。意思已經表達得很明確了。不管現在是什麼時候。就算是全世界的領導人都在這裡開會，只要調查清楚那幫人確實是龍家的人，那就必須馬上剷除，絕對不留後患。

“你決定吧，反正現在我的意見已經不重要了！”謝東亭有些無語地苦笑道。

“你們是要今天晚上就對他們動手？但那些資料跟樣品，還沒得出確定的結論呢！萬一弄錯了怎麼辦？”司徒晨也聽出了卓一凡和謝東亭話裡的意思，有些詫異地提醒道。

“資料跟樣品？這些都是次要的。我們去工廠，就是為了證明那幫人的身份。那些外國人很可疑，也許就是我們一隻在調查的一個神秘組織。他們可是國家的敵人！”卓一凡一臉正色地解釋道。

“什麼？你說你們早就在調查他們了？”司徒晨聞言，不由得大吃一驚。他沒想到自己居然牽扯到這種事情當中來了。

“是不是還不好說。先去看了再下結論！快到了吧？”卓一凡搖頭解釋道。

“嗯，還有十幾公里！一會就到了！”司徒晨點點頭，車子速度不減地向著目的地急馳而去。

沒過多久，車子已經開到了位於東都西郊的一處工業園區。這裡道路寬敞，視野開闊。四周圍除了大批廠房之外，只能看到一些零星的民用住宅樓。環境相對來說比較僻靜。

“你的工廠就在這裡？”卓一凡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