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見朱宴歡將包子弄好,許炎夏直接將人打橫抱起,走到沙發前坐下,逮著又是一頓親,好不容易鬆開,許炎夏又想再來。
朱宴歡兩手抵住許炎夏的肩,認真道:“我們聊聊。”
“行。”許炎夏將朱宴歡換了個姿勢,讓人窩在自己懷裡,“聊什麼?”
朱宴歡默了默才道:“近兩年我不會結婚,沒什麼原因,就是不想結,沒那方面的想法。”說完又補了一句,“不是因為周春安,我真的對他沒感情了。”
許炎夏揉著朱宴歡的肚子,並未言語。
“許炎夏,如果你要分,隨時可以,一開始我就說過,只要不是原則性錯誤,選擇權一直在你,你只需要通知我一聲就行。”
一晚上的時間朱宴歡也想明白許炎夏在陶沛顏訂婚宴上所產生異樣的原因了,加之昨天回到家後,許炎夏對自己的質問。
她現在就像是一片水上浮萍,她在乎許炎夏,但情到何處,她自己也不清楚。
“分屁,誰說要分了。”許炎夏煩躁地抓了抓頭髮,“你現在不想結不代表之後不想結,選擇權在我是吧,那你就跟我一起耗著吧。”
“你……”朱宴歡還想說什麼,許炎夏佯裝不耐直接打斷。
“差不多行了,就這樣。”
在朱宴歡跟自己著重強調她對周春安的感情時,結不結婚好像也沒那麼重要,他跟朱宴歡,就差直接把人揣兜裡了。
朱宴歡笑,“吃過早飯了嗎?”
許炎夏低頭吻了吻朱宴歡的發頂,小聲回了句,“現在才問。”
臨近過年那幾天,朱宴歡並沒有接到宋玉珍的電話,但她還是回去了,留許炎夏一個人在家過年。
回到家,宋玉珍看到朱宴歡只是淡淡地掃了她一眼,“哼”了一聲便什麼話都沒說。
餐桌上,朱宴歡主動開口詢問,“在這過的還好嗎?”
“好,怎麼不好,沒了個丟臉的,簡直不要過的太好。”
朱宴歡心裡嘆氣,沒再繼續這個話題,除了過年這幾天,那些個需要團圓的節日朱宴歡也會驅車來宋玉珍這裡,但沒個好臉就是了。
晚上,宋玉珍坐在沙發上看春晚,朱宴歡在一旁陪著她,偶爾低頭回復訊息。
“你跟上次那個還談著嗎?”
宋玉珍在一旁突然出聲,朱宴歡打字的手不由得一頓,“還談著呢。”
宋玉珍沒再說話。
朱宴歡摸不準宋玉珍的想法,也沒多問。
一直到晚上十點多,朱宴歡回了房,宋玉珍也沒再開口。
在回去的前一天夜裡,宋玉珍在廚房搗鼓了好久,第二天就吩咐朱宴歡帶回去好多東西,還有一個紅包。
“給上次見的那小夥子的,你老實告訴媽,他是做什麼工作的?”
朱宴歡看著自己手裡的紅包,指尖捏了捏,看這厚度怎麼著也得有一千,“他在酒吧上班。”
“酒吧?”宋玉珍眉頭一皺,直接將紅包收了回去,“就這工作還不如小周呢,他不會是個吃軟飯的吧?媽勸你,在那地方工作的人八成沒什麼學歷,這種人玩玩就好了,可別想著結婚。”
不等朱宴歡開口,宋玉珍從口袋裡掏出張紙來,“媽幫你打聽過了,老家那邊有兩個小夥子還不錯,你的情況他們也都接受,這是聯絡方式,你回去跟人好好聊一聊,有喜歡的跟媽回個電話。”
朱宴歡抿了下唇,將字條攥進手裡,狀似無奈,“我暫時沒有結婚的打算,您就消停會兒吧,你女兒就算不結婚地球也照樣轉。”
朱宴歡說完便出門下樓了,宋玉珍吩咐她帶回去的東西一樣沒拿。
朱宴歡坐上車,對於宋玉珍剛剛的那番話竟絲毫不覺得意外,可能先前難聽的聽多了,再聽就覺得沒什麼了。
她將字條揉成球,往車窗外隨手一丟。
回到家,許炎夏正繫著圍裙在廚房做菜,聽見關門的響動,他偏頭朝客廳看了一眼,招呼了一聲,“回來了。”
朱宴歡走進廚房,“今天晚上做什麼吃的?”
許炎夏語調上揚,“紅燒鱸魚,麻婆豆腐,番茄炒蛋,還有排骨湯。”
“嗯,聽得出來,我回來你很高興。”朱宴歡開啟冰箱門,拿了瓶啤酒出來。
某天入夜,許炎夏心血來潮去看朱宴歡的朋友圈時,發現許可權全開了,下滑翻看,關於前夫哥的一切全都消失了。
就好像周春安這個人從未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