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上頭的設計師和後面標註的一些作品在圈裡確實是耳熟能詳。
“我沒問題,沛顏那有機會我問問。”
謝知遠點頭,“那到時候我幫你們提交材料,看時間,這比賽現在還在預熱宣傳階段,距離初賽還有大半年的時間,別給自己太大壓力。”
朱宴歡明白,謝知遠這是怕離婚的事影響到她發揮。
朱宴歡拍了拍謝知遠的肩膀,示意他放寬心,臉上揚起抹淡笑,“我回去了,今天最後一天,明天照常上班,你跟沛顏注意休息。”
朱宴歡邊說邊朝門口靠近,拉開門走出去時,聽見後頭的人懶懶的應了句,“知道了。”
再次經過辦公區時,朱宴歡明顯能感覺到有幾雙目光落在自己的背後,目送自己離開,這幫下屬,跟她相處這麼久,還跟老鼠見著貓似的。
朱宴歡看了眼時間,才下午兩點多,原本按負一樓鍵的指尖落到了一樓鍵上。
打算去趟附近的超市,給公寓裡的冰箱添點食材和飲料。
今天天氣還算不錯,從寫字樓裡出來,一腳便踏進了陽光裡,入秋後的太陽很是柔和,至少比夏天的要招人待見。
朱宴歡往左邊拐去,低頭擺弄手機,打算點杯奶茶,到時進了商場就能直接去取了。
抬頭時,不遠處的公交站臺高立,在一排腳踏車夾在電瓶車的擺放裡十分惹眼,更惹眼的還要是站臺背面倚靠著的一個人,一身黑衣一動不動。
朱宴歡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視線,與她無關就是了。
就當朱宴歡目不斜視要路過站臺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傳進她的耳中,喊著她的名字。
“朱宴歡。”
朱宴歡的腳步一頓,她的正前方不遠是位女生,而喊出她名字的聲音低沉渾厚,顯然是道男聲。
她狐疑地朝那一身黑衣的人看去,猝不及防對上了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睛。
明晃晃的告訴朱宴歡,他就是喊她名字的罪魁禍首。
男人頭髮蓬鬆,劉海軟軟的搭在前額,眉毛被遮蓋住,發端正好落在他眼睛的上面,他立起身,後背離開了站臺,一步步朝朱宴歡走來。
朱宴歡看著那張越來越近的臉,越看越覺得眼熟。
顯而易見,男人認識朱宴歡,但朱宴歡卻不一定記得男人,直到對方站定在自己面前,之間只留了幾步的距離,朱宴歡還是沒能從腦海中搜尋出一個與男人匹配的名字。
男人很高,一米七多的朱宴歡踩著五厘米的粗高跟都還要微微仰頭才能看清對方的容貌。
男人見朱宴歡對自己的出現毫無反應,意外地挑起了眉,語調極其輕緩的問她,“去哪?”聲音比剛才要清亮。
“附近超市。”朱宴歡回答完,又問:“我們認識?”說罷,不等對方回話,自顧自的繼續往前走。
男人一愣,跟了上去,與朱宴歡並肩。
他以為朱宴歡對於自己的出現早有預料才會那般鎮定,原是沒把他認出來。
他皺了下眉,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