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動作發著狠,磨得人生疼。
奮力廝磨,嚐到的腥甜中似乎還帶著點啤酒的苦味,良久才將人放開。
朱宴歡的唇被許炎夏啃咬紅腫,他卻仍不解氣,食指用力地攆過朱宴歡唇上出血的位置,在唇角留下一道淡淡的血跡,偏偏朱宴歡沒什麼反應。
許炎夏目光沉沉,語氣帶著不耐,“煩死你這幅樣子了。”
朱宴歡聞言眉眼微彎,笑著回,“那就換一個。”
“想都別想!”許炎夏立刻出聲反駁。
第32章 我是喜歡你
許炎夏此刻像只被人踩了尾巴而炸毛的貓,目光卻像頭狼,警惕地盯著近在咫尺的獵物。
朱宴歡失笑,“坐。”
許炎夏鬆開了她,朱宴歡抿了下唇,不意外地嚐到抹腥甜。
許炎夏在她身側坐下,“叫我下來做什麼。”
朱宴歡又拿過一瓶啤酒,單手食指勾起拉環再按下才道:“我跟周春安聊開了,至於他想沒想開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離婚是我提的,不會有回頭草這一說。”
許炎夏看向朱宴歡,“你在跟我解釋?”
“不明顯?”朱宴歡喝了口啤酒,疑惑地看向他。
下一秒,朱宴歡明顯的感覺到許炎夏心情好了不少,既然他在這個位置上盡心盡力的扮演著,那她也得做好對應的事兒才行。
就是不知道這場遊戲許炎夏什麼時候才會叫停。
許炎夏偏過頭,伸手用小拇指去勾住朱宴歡的,另一隻手虛握成拳,撐著自己的側臉,目光灼灼地掃過她的側顏,他說:“難得。”
朱宴歡笑,“應該的。”
許炎夏的小指撤了下來,轉而用食指和拇指去捏朱宴歡小指指尖,再沿著往上捏。
朱宴歡不去理會他的動作,一口一口地喝著手中的啤酒,直到見底,手上的小動作還沒停,她看向始作俑者,“還沒玩夠?”
“不夠。”語罷,他又用力捏了一下,才鬆開。
許炎夏直起身,一隻手橫放在扶手上,撐著身子向朱宴歡俯身,另一隻手的掌心貼在朱宴歡的後頸,將她壓向自己,他說:“再親一下。”
說是親一下,就真的只是在朱宴歡的唇上輕啄了一下,舌尖趁機劃過她唇上的傷口。
“現在夠了。”許炎夏站起身,見她沒有動作又低頭問道:“不走?”
“走。”朱宴歡站起身,將兩瓶空罐拿在手裡,許炎夏將剩下的幾瓶也拿走,放到了室內餐桌上。
朱宴歡將空罐扔進垃圾桶轉身上樓,許炎夏跟在她後面。
許炎夏看著朱宴歡拐進了二樓,自己上了三樓。
“喲回來了。”剛進門,謝知遠就坐在床上看了他一眼,招呼了一聲,見他下去了一趟心情不錯,於是又問:“宴歡是不是跟你解釋那姓周的事了?”
“你說的?”許炎夏有了猜測。
“看你回來跟吃了炸藥似的,我就找宴歡隨口一問,沒事兒就行。”
聽謝知遠這麼說,許炎夏明白朱宴歡剛剛的一通解釋並非出自她本意,面對這個跟朱宴歡一起白手起家的男人,他突然有些好奇以前的朱宴歡在面對感情是一個怎樣的人。
許炎夏走到陽臺通口,癱倒在懶人沙發上問謝知遠,“她自己看不出來?”
“不會,因為家裡緣故,宴歡這人對別人的情緒還挺敏感的,我以為她這次是被姓周的影響到了才沒發現。”
許炎夏默了默,“她家怎麼了?”
謝知遠想了想才說:“這事兒吧我也不好說,你跟她處著呢,真打算定下來,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告訴你了。”謝知遠一手划著手機,一邊分心回話。
謝知遠還不知道許炎夏之前的那些風流韻事,要是曉得了,這話非得咽回去不可。
許炎夏垂著眸,心裡反覆咀嚼著謝知遠剛剛說的那些話,他覺得如今的朱宴歡還沒對他上心,畢竟之前跟她打過照面,結果換個髮型就認不出他了。
“謝了。”許炎夏悶聲說。
謝知遠不覺得有什麼。
他們打算晚點去鎮上跨年,餘霍跟陶沛顏在他們上樓沒一會兒便回來了。
陶沛顏喝了酒,去外邊散步吹風醒了大半,回房又吃了解酒藥,到點便下樓集合了。
幾個人就許炎夏沒喝酒,他開車帶著兩位女士,另兩位打車去了鎮上。
鎮子上張燈結綵,熱鬧非凡,人頭攢動烏泱泱的一片,光是擠在人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