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抬,“醒了?”
“嗯。”許炎夏應了聲,睜了睜眼,“我去趟廁所。”
“出門左拐,走到底。”
“好。”許炎夏套上外套,開門走了出去。
許炎夏照著朱宴歡說的,很快就走到了廁所門口,腳還沒踏進去就聽見有人提到朱宴歡。
尋聲看去,男廁門口不知是誰靠在牆上,露出半個肩膀,除了他,裡面應該還有一個,有煙從上方飄出。
“這種事,你說像朱總這樣的在床上會是什麼樣?”
“你好奇她?”聲音驚詫。
“你不好奇?”外面那個瞥了眼裡面的,“就朱總那長相跟身材,嘖嘖。”
“說的也是。”裡面的贊同道:“哎,你看到今天朱總領進去的那個沒,到現在都沒出來,估計難喂的很。”
兩人相視一笑,想法不謀而合,“要我說……”
話沒說完,外頭的這個肩膀被人重重一拍,身子打了個哆嗦,許炎夏的聲音傳進他的耳朵,“說什麼?讓我也聽聽,嗯?”
被拍的那個滿臉驚愕的回過頭,另外一個看見許炎夏時心虛地往旁邊挪了一步。
“哥們兒,都是誤會。”被許炎夏抓著的男人訕笑著,企圖從他的掌中掙脫,誰成想,許炎夏越握越緊,男人的額間都冒了層冷汗出來。
“誤會?那你解釋解釋‘難喂’什麼?”許炎夏將那倆字兒咬的極重,眼睛微眯,眼神略帶警告。
男人乾笑幾聲,硬著頭皮道:“我們的意思是說……”
“鬧什麼呢?”又有一隻手拍上了許炎夏的肩膀,朝他身後探出頭來,看清了裡面的情形。
“呦,這麼熱鬧,聚眾抽菸呢,工作做完了?”謝知遠笑的像只狐狸。
“沒,沒呢謝總,我們這就去。”兩人如獲大赦,許炎夏聽見稱呼也稍稍收了手勁,兩人急忙跑到水池邊上,將煙弄滅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裡,馬不停蹄的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許炎夏皺著眉,偏頭看向謝知遠。
謝知遠也挑眉瞧著他,顯然認出他不是工作室的員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