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地皺了下眉,眼中閃過一絲茫然,回答他,“我向來說到做到。”
“那你怎麼又把我拉黑了?”
周春安拿自己侄子的手機給朱宴歡打電話,就是怕她不接。
“拉黑?”朱宴歡疑惑更深,“你是不是弄錯了我沒有……”
“歡歡。”
一旁的許炎夏突然伸手攬住朱宴歡的腰肢,下巴搭在她的肩頭,熱氣噴灑在她耳後,聲音和內容全都被收進了手機。
那頭的周春安瞬間意識到了什麼,匆忙一聲“抱歉”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聽著手機裡的盲音,她偏過頭問:“是你把他拉黑的?”
“不是。”許炎夏的下巴離開朱宴歡的肩膀,改用額頭,明顯的心虛。
朱宴歡瞭然,無奈的解釋,“我跟他現在只是朋友。”
“不信。”許炎夏聲音悶悶的,頭也不抬,只是在朱宴歡腰間的那隻手的指尖輕輕摩挲著,暴露著他的不安。
朱宴歡嘆息,將手機放到一邊,“你說的室友,充電器全是假的?”
許炎夏沒吭聲。
朱宴歡當他預設,繼續道:“滑雪那次我跟你解釋過了,我對他已經沒有任何心思了,他對我的想法我也沒法兒去改變。”
“那就更不可能做朋友了。”許炎夏把頭一轉,變成太陽穴的位置抵在她的肩上,“你跟他多久,你跟我才多久。”
朱宴歡默了默,才道:“說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