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宴歡動作一滯,臉上笑意不減,“看來是謠言。”
許炎夏看著她,指尖下的喉結滾了滾,“我沒動過她們,一個都沒有。”
朱宴歡的大腿有意地上下動了動,產生摩擦,“好,不過現在我們需要換個地方,你需要幫助。”
朱宴歡關了木質長座的燈,帶著許炎夏下樓坐上了車的後座,朱宴歡伸手去解許炎夏的褲拉鍊。
朱宴歡看見那東西一愣,不合時宜的想到了一個問題,“你之前都是這麼過來的?”
說著,她兩手附了上去,將東西包裹住,剛開始朱宴歡活動的動作還很慢,但漸漸的就有了節奏,狹小的空間內,氣氛變得旖旎。
聽朱宴歡這麼問,許炎夏很是剋制地“嗯”了一聲,下一秒,許炎夏垂在兩側的其中一隻手扣住了朱宴歡的後頸,把人壓向自己,吻了上去。
汲取,掠奪。
朱宴歡的動作在這個吻中逐漸有慢下去的趨勢,許炎夏察覺,他的另一隻手貼上朱宴歡的手背,幫著帶動。
這一夜好像被拉長了。
結束之後,兩人分別癱倒在後座兩邊,額間都起了層薄汗,朱宴歡的腿去碰了碰許炎夏的,“前面副駕的儲物箱裡有紙。”
許炎夏的褲口還開著,他也不在意,聽見朱宴歡的話直接用乾淨的手去扒住前面的座椅,借力讓自己立起身,他單膝跪在前座的中間,露出那飽滿的臀部,朱宴歡僅用餘光瞥了一眼便移開了視線。
他把副駕的儲物箱蓋拉開,拿出裡面的紙,身子往後一倒,坐回了原位,先把紙遞給了朱宴歡。
朱宴歡連抽幾張,將手擦乾淨,又把紙揉成一團拿張新的包裹住,許炎夏收拾的時候順便把後座上可能沾到的地方也擦了擦。
“附近有便利店,去買兩瓶水回來。”朱宴歡整個身子又癱回了椅背上,偏過頭看向許炎夏。
“行。”許炎夏應了聲,開門下車。
走了沒一會兒,朱宴歡便將頭頂的車燈開啟,車內瞬間亮堂了起來,她將身上的大衣脫了下來,實在是有些熱。
許炎夏從停車場走了出去,一眼便看到斜對面亮著燈的二十四小時便利店,他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什麼車才往對面走去。
進到店裡,他徑直朝放著飲料的區域靠近,從架子上拿了兩瓶水,到了收銀臺跟店員多要了個塑膠袋,掃碼付款,回去就看到車上開了燈。
許炎夏走到朱宴歡坐著的那邊,拉開車門,擰開瓶蓋,裡頭的人抬眼看向他,“我倒,你洗洗。”
朱宴歡挑眉,有些意外,她本來也是這個想法,沒想到許炎夏跟她會不謀而合。
她坐起身把手伸到了車外,冰涼的礦泉水淌過她的手心、手背,朱宴歡兩手相互搓著清洗,她感覺自己的掌心還是有些發麻。
許炎夏給人倒了半瓶,剩下半瓶朱宴歡給他倒。
紙團和空瓶全被收拾進了塑膠袋裡,被許炎夏找了個路邊的垃圾桶扔了。
“倒是沒想到這年是跟你一塊兒過。”
許炎夏回來便拉開了駕駛座的門,朱宴歡從後座把鑰匙遞給了他,曉得許炎夏是打算開車送她回去。
“怎麼,還嫌棄上了?”許炎夏接過鑰匙插上,扣著安全帶,語氣裡透著不高興。
朱宴歡笑,將車窗降下一半後才回,“哪有。”
除夕夜,車開到了市裡的繁華地段才算是有點生氣,時間已過十一點,越接近市中心,煙花的聲音越是明顯。
車窗外是熱鬧,車裡又是另一番風景,他們像是穿梭其中的旅人,掀起一陣風后只剩滿身孤寂,孜然一身。
車開進小區,正打算進到地下車庫,朱宴歡突然開口,“你要不要回去拿幾套衣服?”
許炎夏面色一滯,將車堪堪停在入口,抬眼透過後視鏡去看朱宴歡,似是不大明白她什麼意思。
朱宴歡倒是面色如常,“我不是說了,這年咱倆一塊兒過。”說完她就將大衣拿在手裡,想去推開車門下車,許炎夏卻出聲叫住了她。
“朱宴歡。”
朱宴歡停下動作,像是在等他的下文。
他笑,“你陪我一塊兒,怎麼樣?”
“得寸進尺。”話是這麼說,但到底是重新靠回了椅背上,拿大衣的手也鬆了勁,放在腿上。
許炎夏倒車,把車開了出去。
朱宴歡看著車窗外倒退的景物,臉上浮現出笑意。
車程不遠,只是這回兩人調換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