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順便拿走我的東西。”
師姐拉著我的手,堅強的臉上滑落了淚珠:“師姐很好,這裡不是久留之地,一會兒要先送一部分人出去,你先去找師傅師伯報個信吧!”
我搖了搖頭,對師姐說:“還能等待多久?”
“最後期限破曉時分。”回答我的是左弘,他不搭理我還好,一說話,我就必須得為蘭兒這些時候的傷心討回點公道。
我心下怒起,提起手掌,對著左弘一招揚去,掌風所到之處,衣衫飄浮,另一掌也蓄勢待發:只要他敢躲,我就要他吃更大的苦頭!
誰知這小子還有點骨氣,硬是生生地受了我這一掌,只是悶哼了一聲。我才消了怒意,對他盈盈笑道:“蘭兒在雪山派養胎,你放心吧!看你要問又不敢問的樣子,才告訴你的,下次記得要相信自己的伴侶,一心一意地待她,不然,失去的時候除了心痛,還會有永無止境的悔恨!”
這後面的話既是對他說的,也是對寧峰弈說的!
我不想看到這些熟悉的面孔對我流露出的憐憫,便自行去了師姐的房內休息,不知為何,越是緊張與不安,反倒我睡得更熟。
最後,是被人輕輕的搖晃才醒過來的,外面已經打起來了!
那人卻是楚木原!
他一雙笑眼對著我,但我卻不覺著不好意思,沒有人規定人一定不能睡個好覺不是嗎?
他的到來,讓我心安不少。既然他都知道了,那麼楚家與歐家堡肯定都已得到了訊息,定會派人來支援。
優哉遊哉地喝了杯茶,我才慢悠悠地晃出了房門,整個院落都早已成了戰場,雙方都有不同程度的傷亡,只是雙方的首腦人物都還沒有出手。
楚木原又戴上了那副要死不活的面具,我們兩人一出來,就聽見朱袖對柳楊情正在冷嘲熱諷:“小師侄,我說你現在日子過得很滋潤吧?怎麼樣,當初師叔幫你下給寧峰弈的春藥很受用吧!”
聽到這裡,我頓時火冒三丈!原來是她。
“還有小師妹,你也過得不錯吧!前腳剛剛對人獻身被拒,後腳人家就上妓院找婊子發情,滋味不錯吧?”她浪笑道。
我這時候才發現原來水桃和祖林也來了,兩人都氣得臉色發青。還是柳楊情和寧峰弈的城府深,不動聲色。
“我說師叔,這會侄女可還得謝謝你呢!不然怎麼會有我這肚裡的孩子,他可將來是寧家的接班人呢!”柳楊情似乎抓到了朱袖的痛腳:她至今沒有生育。
“哼!搞不好接到的不過是先人的一捧捧骨灰也說不定!”朱袖妖媚的臉因為恨意早已扭曲。
“哈哈哈哈……”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人,五官細緻得卻如同人妖一般,發出一串笑聲。
此人是誰?我從來沒見過,內力十分的渾厚,笑聲震得我內心翻滾。
“不知這位老先生怎麼稱呼?可否告知你在笑什麼?”我出言問道。媽媽教育我們要不懂就問。
江湖人中的那些所謂高人最恨別人不認識自己,我這話剛落地,那妖人就氣得直跳腳:“老夫…不,我乃是長白書生白恨天!”
原來是他!
“哦!久仰大名。”不等他得意,我就又發話道:“可是不是聽說你被洛蕊洛掌門趕出了長白山,沒有落腳之地了麼?怎麼,還有舊情人可以收留你?”
這白恨天自詡是個多情種,最後卻在朱袖那摔了個大跟頭,我惱朱袖出言輕佻,心腸歹毒,便有意讓她們難堪,誰知我功力太淺,他們卻只是相對一笑,這是我才知道正主並沒有親自上陣。
那還打個屁呀,這些小嘍囉還不夠楚木頭一個手指頭捏的。我審視了一下場內的戰況,目前只打得個平手,只是不知道武陵候跟楚木原誰厲害一些。
這時候大家的眼光都向我們的位置看來,但好像沒有人認識楚木原,包括祖林和水桃都是一臉疑惑,只是祖林的眼光中更多的是探詢和趣味。
我用胳膊輕撞一下他,悄聲問道:“你和那個武陵候,誰的武功高?”
他附在我耳邊,一股熱氣襲來,我淺笑一下。原來他跟我說的是:沒有打過,不知道。
這就是說,我們是有機會贏了那個武林神話嘍!那先儲存一下我身邊的那個大實力。
於是,我先上前對朱袖挑戰,不為別人,只是為了那位待我極好的楊莊主,楊伯伯。
“看你這麼張狂,不如我們們兩人先打一架吧!”
她不屑地看了我一眼,的確,我以前見她的時候是個肉腳包,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