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老偷兒什麼時候怎麼過世的?以前姑姑怕你們傷心,不好過問。”
“師傅是三個月前,從外面回來就告訴我們說他還了恩,要帶我們走,離開襄陽,退出江湖。誰知沒過幾天,師傅就過世了。臨終前,他說一切都是天意。要我們燒了他,將骨灰埋了就離開。”
都不明白我為什麼在這時候提起這件事。
“他最後一次出門是什麼時候?去了多久?”
“是去年九月初三出的門,十三那天在保定府碰的頭,那時我們跟著師傅在那又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我們就起程回襄陽了。”藍鷺答道。
我點點頭,其他各人驚訝於時間地點的巧合,也疑惑於時間地點的過於巧和。
我轉向祖林跟水桃:“你們會使用什麼香料嗎?”
祖林搖搖頭,水桃點點頭,又突地搖搖頭。眾人不解,她解釋道:“我用香料,但奇怪的是現在我身上這種香味我沒用過,卻又不陌生。”看著她不解的眼神,再看祖林突然發光的眼神,我衝他們點點頭。
“其實,現在事情已經有些眉目了,但又陷入了膠著。我想事情是這樣的:在九月初,有一個人分別在多人身上下了三種不為人知的東西,可能是藥,可能是香粉。其中,發生在祖林身上的是一種,水桃身上的是一種,而目前我們所知道的那幾個妓女身上是一種。這種東西會以每月為週期的形式散發出一種清香味,而這種香味會給人帶來影響。”
我頓了一下,接著說:“比如祖林無意識狀態,會有強烈的生理需要;比如水桃,會處於無意識狀態;而妓女身上的那種,則是一個引路的標示,所以,才會在新野的同一個妓女身上發生三次!”
各人瞭解了,但是,“那和老偷兒有什麼關係?”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