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們,為了這樣一個自己而起爭執。
那,不值得。她,不配。
「很疼,是不是?月娘,如果你覺得疼,你就該知道,當我看到你跟我的親兄弟在歡好的時候,我的心……要比你現在這點痛,更疼上一萬倍!」
衛子卿抬起月娘的下巴,直盯著她看。
他說話的語速開始加快,他眼睛裡的憤怒,開始一點點瀰漫開來。
他要好好看看這個叫做月娘的女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怪物。
可以讓他如此魂牽夢縈,也可以讓他這樣暴跳如雷。
「對不起,是我,是我不好……」
月娘縮著肩膀,垂下眼睛不敢與他那雙眼睛對視。
「你,主動去勾搭他的?」
衛子卿不甘心地問。
他要知道所有的細節,他要知道在他不在的這段日子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沒有,不是。不是這樣的……」
月娘越說越傷心。
為什麼她要被生在衛府?為什麼偏偏她又一再被人覬覦?
「那是怎樣,說!」
衛子卿逼近了她,一隻手狠狠地抓住她的Ru房揉捏著。
他這次是真地巴不得捏碎了她,把她全身的骨血都捏碎。
免得自己再為她痛苦,免得她又讓衛府雞犬不寧。
月娘任他這樣對她,因為她心中有愧疚。
只是那鑽心的疼,讓她把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
她忍著痛,低聲地說:「那天,他,來這裡。我還在睡,不知道他來。後來……後來他,就……就強要了我。」
「哪天?哪一天?」
衛子卿繼續追問著。
他寵愛呵護到心裡的弟弟,究竟怎樣地奪了他的所愛?
「就是……你走的那一天。」
月娘飲泣著說。
「你就沒反抗?」
衛子卿的手稍稍鬆了勁,可口氣仍是一樣地憤怒。
「我有,我有。可……拗不過他。」
「拗不過的,你便全都依從,是不是?若他不是衛子璇,你也一樣會在他身下飄飄欲仙,是不是?」
衛子卿大手突然扼住月娘的下巴,幾乎是貼著她的臉吼道。
「沒,沒……他,他說要去跟夫人講,他說,他要把我要走……我怕。還有……他對我,用了,用了春藥。」
月娘搖著頭,想到那天的情形,更是悲從中來。
衛子卿緩緩鬆開了月娘,他的心很糾結。
子璇,這確實是子璇行事的一貫態度。
他知道,月娘並沒有說謊。她的眼神,是不會騙人的。
可他進門的時候,月娘對衛子璇親密的態度,他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聞。那又是怎麼一回事?
「這些天,他一直強迫你?你心裡就從來沒喜歡過他?那為什麼,剛剛我看到聽到的那些,都是什麼?」
「我……我不知道,我真地不知道。卿,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我不配再跟你一起了。」
月娘哭著說這些話,她的心裡在滴血。
如果衛子卿不要她了,她將怎樣?再淪為衛子璇的禁臠麼?
她現在才知道,原來衛子卿在她心中,已經如同她的夫君。
如果他厭惡她,不要她,她都不知道何去何從。
「哼,原來你,費盡心思,就是想要離開我。離開了我,就去投靠衛子璇,是不是!」
衛子卿聽到月娘所說的,不配再跟著他,讓他的妒火更為高漲。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他給你用的何止是春藥,恐怕是心蠱吧?才這麼幾天,你就已經迷得神魂顛倒了?」
衛子卿把月娘偷偷蓋在身上的外衣,一把扯落扔在了地上。
她明明是個蕩婦,可每當她裝作清純烈女的時候,都演的那麼逼真。
他不允許她繼續欺騙自己,更不想讓她的好夢得逞。
「沒有,沒有……不是!我,大公子,我是真地覺得自己很髒。我配不上你……更沒想過,要去跟他……」
月娘蜷起雙腿,遮擋著裸露的Ru房,一個勁地向床角縮著。
衛子卿看著月娘驚慌的樣子,突然一陣冷笑:「哈,哈哈。有趣,可笑。你剛剛叫我什麼?跟我越來越生分了,跟他卻打得火熱!看看你現在這樣子,怎麼,就連你這副身子,我也看不得了嗎?你跟我裝貞潔,怎麼不跟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