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們是誰,可為什麼,誰也不肯告訴我?」
月娘坐在床沿上,哭著問。
衛子卿看著窗外,衛子璇則走到桌邊,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月娘看他們誰也不說話,就知道,這事,是真的。
「他們做下這樣的事,是該千刀萬剮。可是……不該,不該是你們。你們怎麼可以瞞著我,瞞得那麼辛苦?」
月娘越說越傷心。
她為他們傷心,更為自己傷心。
她就像個掃把星,把兩個公子哥,變成了殺人犯。
兄弟二人看她哭的那麼淒涼,誰也不能再裝作視而不見了。
兩人一齊走到月娘跟前,衛子卿抬起月娘的下巴,拭去她滿臉的淚水。
「別哭了,乖月兒。你哭,我會心疼。知道嗎,我心甘情願。為了你,做什麼都甘願。」
衛子卿說。
衛子璇也蹲下去,一對大手包住月娘冰冷的小手:「月兒,我和大哥都一樣。為了讓你笑,為了讓你再也不哭,不被那樣的人所威脅,所以……可是,你看,現在不是很好麼?什麼事都沒有。罪人,已經得到了懲罰。我們該高興才是,嗯?」
月娘又是感動,又是後怕。
小手也握緊了衛子璇的大手,身子靠在衛子卿的腰間,哭得眼淚鼻涕到處都是。
「嗚嗚嗚……你們,你們怎麼能……這樣騙我?怎麼……那麼傻,我不值得你們冒險……嗚嗚嗚……要是,要是,你們出什麼事,我該怎麼活,嗚嗚……怎麼活?」
衛子卿俯身吻去她的眼淚,逗著她說:「月兒,現在知道沒我不能活了麼?別哭了,聽話。看你哭得,我這衣服上,都是你的大鼻涕。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自己不小心,弄上什麼了呢!」
看著月娘破涕為笑,衛子璇也忙說:「可不,這麼看看,還真像。月兒,咱不哭了,一門心思在上面擤鼻涕就好,讓大哥也丟丟人。」
「你們,你們!」
月娘又好氣又好笑。無論如何,他們都有辦法讓自己笑。
也許,這也是她會愛上他們的原因。
她已經哭的太多了。
這世界,能夠讓她從心裡笑的人,又實在太少了。
衛子璇站起身,從書房桌子上,扯了幾張上好的宣紙回來。
「喏,月兒,把大鼻涕擦乾淨吧。多大了,還哭得像個小孩。月事不都來過了嗎?」
月娘接過來,瞪著他嗔道:「好好的紙,就這麼浪費!」
衛子璇笑著說:「再好的紙,也只配給月兒你擦鼻涕。若是擦小|穴兒……用我這舌頭,才最合適。」
月娘聽他放浪的言辭,紅著臉白了他一眼。
悶悶地擦著鼻子,又遞給衛子卿幾張紙。
看著衛子卿皺著眉頭擦身上的汙漬,衛子璇笑說:「算了算了,還擦個什麼勁。一會兒交給浣洗房的人去洗吧。咱倆身量差不多,你先挑我的穿上就是了。
衛子卿無奈地笑笑,解開外衫的衣襟繫帶,便去衛子璇的櫥櫃裡,找件合適的。
突然從衛子璇的衣服裡,摸到一盒硬硬的東西。
旁邊還有類似金屬做的,一條粗鏈子。
「這都是什麼?」
衛子卿把那兩樣東西都掏出來,攤在衛子璇面前。
一個小錦盒,一條粗長的鐵鏈拷,很像鎖犯人才用的鐐銬。
月娘看了那錦盒,咬著嘴唇不好意思起來。
衛子璇看到月娘那神情,心神忍不住為之一蕩。
「大哥,這個麼,是飛燕丸,你知道是做什麼用的。至於這鏈子……想怎麼用,就怎麼用。要不要,試試?」
衛子璇邪邪地笑笑,又看看月娘。
衛子卿一下子就明白了。
看著一臉嬌羞的月娘,想到她剛才所知的,那些不該她知道的事情。
衛子卿覺得,也許一次瘋狂的歡愛,可以讓人的心情平復很多,也能忘記很多。
再者,對她最淫美的模樣,他還沒看到過。為什麼不呢?
現在正是她相對安全的時期,不趁這個時候好好愛她一場,她那小|穴裡,就不能再射入滾燙的Jing液了。
衛子卿拿著那錦盒,走到月娘身邊蹲下。
一手扯開月娘腰間的繫帶,伸出手揉著月娘胸前的兩團嫩肉,他仰著臉問:「月兒,讓我看看。子璇都看過,我還沒,不公平。」
月娘知道他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