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娘這時連叫的力氣也沒了,她茫然地大睜著眼睛。
臉頰上都是淚水,既包著痛苦,又寫著狂歡;那對眼睛望著高高的大殿屋頂,半天也不眨一下。
似是看到了一切,又如同瞎了一般,再也看不到任何。
阿狼洩了半天,才終於把一身的慾望發洩出去。
可那極度膨脹的倒鉤,卻還在春生娘體內休憩,仍是未能拔出。
但那些熱燙的Jing液和春生娘本能被激發的淫液,開始泉水一樣地汩汩流出。
將光潔的地面,弄出一小灘汙濁的水漬。
朱由菘慢悠悠地走下臺階,在春生孃的腦袋上面蹲了下來。
嫌棄地撇撇嘴,長到涼薄的手指,像是撥弄一顆西瓜那樣,來回撥弄著她的腦袋。
可春生娘只是那麼睜著眼睛,任由他撥弄。
朱由菘從鼻子裡笑出一聲,貼近了她的耳朵說道:「母狗,現在你想見見你兒子,王春生麼?」
春生娘終於有了人的反應,她眨眨眼睛,木訥地望著朱由菘,可眼神裡都是渴望。
做娘,也是一種本能。
無論遭受了怎樣的打擊,聽到兒子的名字,春生孃的意識,才終於回到了體內。
經歷這樣非人的痛苦,飽受這樣的恥辱,她為的,也不過是保住兒子的一條命。
「春生……我兒子……春生……」
她喃喃地低語著。
朱由菘拽住她的一綹頭髮,用那極細的一小綹頭髮,把她整個人的上半身,提到他的眼前。
可春生娘竟似不覺得痛,她就那麼一直看著他,用最卑微最渴求的眼神。
她不再介意自己的一對豐|乳,被顛得左右搖晃;也不再介意自己身體內,還插著一根將軟未軟的,狗的性器。
「你兒子……王春生……他——在三個月前……就已經死了。」
朱由菘盯著春生孃的眼睛,殘忍地說出了事實。
「不!不!」
春生娘眼前一陣眩暈,微弱地輕呼。
朱由菘笑得更為開心,繼續在她崩裂的傷口上撒鹽。
「母狗,你知道麼,你那兒子……怎麼死的?你知道麼,他死的好慘。我讓人……硬硬地拔掉了他那根骯髒的雞芭……然後,用一根鐵絲……勒住了他的脖子……最後……他脖子上的皮,都被鐵絲磨掉了一層……很精彩……可惜……可惜,你這做孃的,沒能親眼目睹。真是……太可惜了……呵,呵呵呵呵……」
朱由菘越說越開心,因為嗜血的眼睛,看到了春生孃的臉色,比土更難看。
春生娘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她不想相信,不敢相信。
這人間,怎麼比她可以想象的更為黑暗?
兒子早就死了,死得那麼慘,那麼痛。
可她卻在這仇人的府邸裡,與一隻狗交合。
還以為這樣就可以救兒子,還以為這就是他所能想到的,最殘忍的方法。
原來,殘忍是沒有邊際的。
殘忍是讓人為了一個希望,而奮不顧身。
然後再攪碎那希望,碎得連一片完整的碎片都尋不到。
「殺了你,殺了你!」
春生娘激烈地掙扎著。
她沒有別的武器,她想用那一口白牙,咬斷朱由菘的咽喉。
可那該死的咽喉近在咫尺,她卻說什麼都觸碰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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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淳等一幫侍衛,早就虎視眈眈。
一看春生娘欲對主子不利,馬上衝上去,用一根套狗用的繩杆,勒住了她的脖子。
她的脖子被勒得向後仰著,她用著全身的力氣,從齒縫裡繼續咒罵著:「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朱由菘微微皺皺眉,對著戴淳他們說了句:「好討厭的舌頭。」
戴淳從腰間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捏住春生孃的臉頰,作勢就要向她的舌頭割下去。
「拖出去,別弄髒了這地方。還有,阿狼應該也餓了。」
朱由菘看看一旁已經抽身的阿狼,淡淡地說道。
阿狼此時仍懶懶地趴伏在地上,可要它恢復兇悍,也只需要兩個時辰。
於是,幾個人把奄奄一息赤身裸體的春生娘,就用那根繩杆拖拽出大殿。
隔了沒多久,大殿外面就傳來幾聲淒厲的慘叫。
月娘花奴和其它一眾侍婢們,都面如紙色。
每個人都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