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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部分

裡飛快地抽動著。

「好,真好……比那死鬼,還好……」

春生娘滿足地嘆息著。

她在自己手中,在沒有生氣卻硬朗粗壯的茄子之下,達到了久違的高潮。

花心深處劇烈地抽搐,那陰|穴便把那粗長的茄子,吸得又進去一大截。

光滑的茄子皮,蹭過她蔭道內的每一寸嫩肉,都讓她如臨仙境般爽快。

慢慢地沈溺在高潮中,直到那驚人的舒適感完全消退,春生娘才小心地,一點點地,把那茄子抽離蔭道。

在抽出的時候,她同樣再次感受到,那種無可取代的快意。

()

那茄子塞得她好滿,塞入的好深。

當她徹底拔出的時候,她看到深紫色的茄子皮上,有著白花花的白帶和清亮亮的淫液。

用手指輕輕撫弄那些滑滑的體液,嗅著那上面誘人的氣息,春生娘也想不到,自己的舌頭,竟然會落在上面,舔去那些自己的體液。

她既感到快樂,又覺得悲哀。

她不知道,原來自己也可以那麼不要臉。

她像是人們常說的,那種最下賤的女人。

她居然用手指也無法滿足自己,她竟然用一跟茄子去操自己,她竟然吃下自己的那些髒東西!

可無論她怎麼自責,怎麼羞愧,到了晚上,她還是挑了一根粗壯的茄子,塞入了自己那不知饕足的蔭道。

就像她眼前的這境地,尷尬到羞恥。

可儘管心裡無比羞恥,羞恥到恨不能馬上死去,但那久久沒有男人碰觸過的蔭道,仍是忠實地反映出她身體的愉悅。

那感覺奇特而噁心。

就像使用一把鈍刀子,不斷地切割在身上。

於沈悶的鈍痛中,衍生出不可理喻的快意。

春生娘恨朱由菘,但更痛恨自己。

不為別的,只為被那兇狗的肉錐凌遲,卻又開始感受到快樂的蔭道。

阿狼喘著獸慾的粗氣,那噁心又滑膩的肉錐,在春生孃的體內,梭子一般地飛快律動。

「不……求您……王爺……饒了我吧……」

春生娘哀泣著。

她知道,如果這酷刑再不停止,自己就會出賣自己更為放蕩的一面。

那凌厲的狗的生殖器,比正常男人交合的速度更快,力道卻不相上下。

春生娘這輩子,只跟過王大一個男人。

王大的那根東西,經常窩藏在其它野娼的肉|穴中。

春生娘知道這一點,卻敢怒不敢言。

也因為了解王大的秉性,她打心裡從未愛過他。

所以在床上,她對他也愛不起來。

男女之事的重要,她是在王大死後,才漸漸覺察到的。

也許也是因為漸漸到了虎狼之年,春生娘才把覺醒的那些性福,寄託在自己的手指上,寄託在那些沒有生命的茄子上。

現在,這活生生的大狗,就在她身上起伏,在她體內穿插。

那些以潮水姿態狂湧而上的慾望,被這狗挑逗起來,衝擊著春生娘蔭道內的每一條神經。

她在控制著自己,用她全部殘存的意志力。

她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和舌頭,無奈卻咬不斷體內高漲的淫慾。

她明明知道在自己體內肆虐的,是一頭貨真價值的畜生。

可就是這畜生,用它高於人類的頻率和久久不能平息的獸慾,讓她幾次都幾乎洩了身子。

蔭道深處已經開始不受控地顫抖吸夾,阿狼似乎也察覺到這一點,它更為奮勇,腰部聳動地更為賣力。

那些溼溼黏黏的唾液,流得春生孃的胸脯上到處都是。

它竟似通了人性,居然用它帶了肉刺的粗糙的長舌,在她胸脯上不斷舔舐。

那些肉刺碰觸到她的|乳頭和|乳暈,不輕不重地刮過去,又刷回來。

配合著它那性器的律動,讓春生娘開始一聲聲地低吟。

「真是條母狗,我果然沒看錯你。你想讓它停止,呵……呵呵,好啊,只要你有這本事,現在就可以儘管脫離它。」

朱由菘殘酷地低笑著,又看看月娘說道:「月奴,好好地看著。一會兒,我要你,比她更淫蕩。把你伺候你那兩個情人的勁頭,都拿出來。否則……也許我會考慮把你送給宦官。你知道,他們沒那命根子,會比我更熱衷於觀淫。而且,蓄養的畜生會更多……還有,他們兩個,或許也會吃點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