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皇上做什麼,他都無法真正迴避。他必須要在皇上需要的任何時候,都能答應周到。
他低著頭,隔著一道門,聽裡面皇帝聞所未聞的呻吟和嘶吼,聽那女子無所不說的淫詞浪句市井粗言,聽那肉體交接之時,劈劈啪啪的清脆聲響,聽那春水氾濫之時,拉絲牽線也無法扯斷的唧唧水聲。
王承恩對此,不知是該欣慰還是該擔憂。少年天子,老成得讓人心疼;可一旦放縱開了端,又不知會惹出多少禍國的端由。……
衛子卿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眼前的情形。那天他們是怎麼回的府,怎麼從那間地下石窟中被人抬到馬車上,竟都一概不記得了。
但他模糊記的的是,當意猶未盡的撫琴從地上爬起身,再次騎在他胯間的時候,他那時已是昏昏沉沉不堪一擊。費了好大的力氣抬起眼皮,竟似乎看到了朱由菘那個混蛋,在衛子璇身後狂暴地聳動身軀。
他當然明白,那樣的動作意味著什麼。他多想爬起來,不顧一切地就殺了朱由菘,可他竟連撐起身體的力量都沒有了。不知道朱由菘到底對他們用了什麼迷|藥,竟那樣厲害。
於是,他也只能裝作什麼都沒看見。他看不見,也許衛子璇還能好受一點。
衛子卿恨自己,居然無法保護解救自己的親兄弟。
他清醒之後,父母也曾問過他,那天他們哥倆到底去了哪裡,為什麼回來的時候,都像是酩酊大醉一般,被幾個很壯的男人從馬車上抬下來,都人事不知了。
他也只好含糊回答,說是約了幾個朋友去喝了一場花酒。可他內心的糾結,卻無人可以傾訴。
朱由菘的殘暴不仁和奇淫怪想,他算是見識到了。可他萬萬想不到的,是他居然對衛子璇也下了手。
自打那天之後,衛子璇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一句話也不說。整整三天了,僕人去送飯菜,都被他罵了出來。衛子卿深深擔心,怕他做了傻事。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