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那世外桃源,摸到那可愛的鼓鼓的陰阜之上,便急切地想分開她的玉腿。只是她似是有太多顧慮,明明她已經慾火焚身,可為什麼還是要保留那份矜持?
「綺月,綺月……快,快給朕……朕要你,現在就要你……朕這幾天,其實不知道多想把你壓在床上,好好地愛上一愛……」
崇禎喃喃說著,將火辣的情感,灌輸到月娘的耳中心中。
那熱乎乎的氣息,將月娘強行壓抑的慾望,一點點都翻了出來。之前如畫那樣侮辱她調戲她,她尚且還可以忍;可現在身上就壓著一個貨真價實的男人,他的那根龍陽那麼硬,頂的她的小腹都覺得燙了。
閉上眼睛,長大了小口劇烈喘息著,這暖閣內的溫度似是越來越高。月娘的雙腿,就在崇禎的手下,迤邐地盛開了。崇禎一手探進去,發覺不僅是那|穴口黏溼得不像話,甚至大腿內側一整片肌膚,都被那洶湧的淫液打溼了。
他生平還未曾見識過這樣的女子,後宮那些妃嬪佳麗們,縱然表面上對他也有迎合的,但身體總歸是無法掩飾,無從假裝。她們沒有這麼多的水,她們絕沒有她這般的「水靈」。
「月,你真美……好多的水兒……果然你與她們都不同……」
崇禎努力抻長了中指,在月娘花徑中出出進進,就像是乾渴之人遇見甘甜之井,要把其中的蜜水全部挖掘出來。而月娘也果真沒讓他失望,那些甘露便隨著他手指的抽插,一波接一波地流出。
「啊……哈……」
月娘不知是痛苦還是歡喜,封在體內的慾望,就要全部破城而出。她搖著頭,口中咬著一綹黑髮,想要壓抑那淫浪的叫床聲。
崇禎卻偏湊上去,吻住她的小口,將她口中的頭髮,用他的舌頭挑出去。然後,兩隻舌頭便奮力糾纏,一個是久旱逢甘霖,一個是熟能生巧計。月娘自打離了世子府,除了那次魏忠賢給她的折磨,便沒有一個男人再碰過她的身子。
而她的身子卻在每天,甚至會每時每刻都提醒她,那花徑中,竟決不能離了男人的長物。它需要那根Rou棍,在它的小嘴中翻騰跳躍,需要那Rou棍,在花心深處,灑下蓬勃的精潮。月娘為此深以為恥,卻又無可奈何。
直到崇禎真正吻上她的唇,堵住她的嘴,勾住她的香舌,她才真正地迸發了。
她不再顧忌地大叫著,在與他激吻的空隙,從口角溢位的不僅是溼漉漉的口水,更多的是赤裸裸的飢渴。
她這一刻不想衛子卿,也不想衛子璇,更不想想起朱由菘和魏忠賢。她這一刻只想取悅自己,讓自己脫離這些個暗夜裡,慾望之火帶給她的煎熬。
身上的這個人,她也不再當他是皇上,她對他,更沒有任何目的可言。只要他能救她,只要他能給她解渴。
於是她呻吟著,蠕動著,大張著雙腿,讓他的手進入更多,抽動更快;然後又死死夾住,讓他乾瘦的指關節,去磨蹭她激漲的花核,緩釋腹中那不停竄送的麻癢。
她的胸脯也努力向上抬起,用她的|乳頭去接觸他身上滑溜溜的絲緞;用她的舌頭吮著他的舌尖,一次次地把他勾向更深處,幻想那是他的龍陽,在她的口中竄送。
「不……我受不了了……快點,快點把那Rou棒給我……插進去,裡面抽得好難過,快……我要死了……救我……」
月娘的手也沒閒著,在激吻中摸索到崇禎的腰間,一隻玉手便攥住那暴怒的龍陽,上上下下地擼動著,又再度雙腿大張,用花|穴一夾一吸地提醒崇禎,那裡面的景緻是多麼誘人。
崇禎不知道月娘的過去,更不知道她有過多少不能悉數的經歷。但他看到月娘是如何飛快地,從一個羞澀的小女人,變成了豪放的蕩婦,卻又一點也不討厭,讓他耳目一新。
看來她真地是比慾望逼瘋了,她的渴望甚至超越了他的。否則她便沒有膽子在他面前稱「我」,更不會直呼他「你」。可他一點都不惱怒。他在她面前,第一次覺得自己不僅是君王,更是一個可以讓女人忘我的男子漢。
他生來便是王侯,現在更是皇帝。在床上,女人們對他都是懼怕多過嚮往,尊重大於喜歡。其實他偶爾也想要平民夫妻的那種魚水之情,也想體驗一下那種至高無上的快樂。如今,眼前這女子就已經給他這樣的感覺了。
他操她,不因為他是皇上,而是她迫切地需要他,需要他的龍陽去解救那窘困的小|穴;她被他操,也不因為她是宮女,而是因為他真地從一開始就默默愛上了她的美。
崇禎掀起龍袍,將有生以來最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