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個有作為的大款雞頭。雖說,與小姐們有說有笑現身在公眾場合,臉面上感到不太光彩,心裡發憷。可另一方面,跟她們在一起實在是很過癮,很放得開。只要你想說,敢說,都可以說。沒有顧忌,沒有忌諱。說到高興處,想拍一拍誰的肥屁股,摸一摸誰的奶子,問題都不大。
媽咪總是笑眯眯地打趣道:“摸一摸,三百多。”
過去的皇帝才有資格過這種豔福生活。我想,只有我們在外打工混日子的男人,才敢在眾目睽睽之下,與一群小姐在一起投懷送抱。道德,情懷與責任,是不是換個地方與角度,就要重新掂量掂量?人性在這中間,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呢?人性是個什麼東西,正像靈魂是個什麼東西?
抱過妓女睡覺的男人與一輩子沒嫖過娼的男人,二者之間的人性與靈魂,是不是完全不一樣?有一點,無法論證:在遠古時期,在那個什麼母系與公系的氏族公社時期,人們群居,亂搞。男女只要合心,就搞在一起,明天再換一個。肉的心與人類的情感,原始的情感,是因什麼在歷史的變遷中符合社會道德的?我們,現在,賦予了人性亂七八糟的道德戒律,冠以了一個足以讓一個學者學他媽一輩子都還不一定弄清楚的費解的名詞。
含蓄又文明的說,幹“那個事”,本是再簡單不過的事。動物都會,屁大點就會。可人呢,我到了二十多歲還不知與女人睡覺,究竟是要幹些什麼。朦朧知道性交,不知是要把麻雀插進女人的身體,或者從女人身體的哪個部位插進去。男人麻雀的功用,在我的腦子裡,出了撒尿,還是撒尿。小時候,我當眾問過我媽媽,我說小孩是從哪裡鑽出來的?一幫婦女嘻嘻……笑個不停。沒有答案,沒有,只有開心的含笑。因此,我發揮小孩的想象力,一直誤認為小孩是從媽媽的肚臍眼裡出來的。
當我大學畢業,工作以後,第一次與女性發生關係,一個童子和一個處女攪和在一起。我頻繁地在她的尿道里徘徊、逗留了長達半年時間。最後,再與另一個女人發生關係後,我明白了,自己一直就弄錯了。我懊惱與窩火得直翻胃,咒罵自己是一個大###。我恨我媽媽,恨教過我的老師,恨一切上了年紀的男人,他們為何不對我說說?女人不便說,上了年紀幹過此事的男人,我的老爸,你們就不能說一說?活見鬼了!
做愛,受肢體限制,招式是有限的,不是無限的推陳出新、花樣翻新。操作起來十分簡單的事兒,在這個世上,簡單的事最複雜。那是人心複雜,不是那個事複雜。肉包肉,進進出出,再簡單不過的一件事,重複了上萬年,上億年,宇宙怎麼變幻,只要是人,這個事兒沒變。沒變的事兒,我們卻在換來換去的顛倒稱呼上的說法。人,有點累。
我要是沒讀過大學,恐怕就不會想那麼多了。這是我在與她們接觸的時間裡,藏在心中揮之不去的迷惑。迷戀她們,又迷惑她們,對自己同樣感到迷惑不解。好像我是一個虛偽的兩面人,而實際上,在我的內心深處,我是要爭做一個豪情萬丈的正人君子。是什麼讓我如此好色,沉迷於女人的裙幅下?
我與媽咪纏綿翻騰,縱情歡娛。一覺醒來,睜開乏力的眼皮,恍惚中不知自己在哪裡,那一瞬間,竟認為自己是在父母家裡。頭重,渾身軟綿綿的,嗓門幹痛,我爬起來喝水。媽咪的光身子在晨曦的微光中顯得尤為白皙。我端著水杯,推開窗戶,一股涼風吹了進來。我站在窗前,靜靜地注視著媽咪伸展四肢,仰臥著酣睡。生過孩子的大乳房向兩邊耷拉著,失去了端立的魅力。稍微分開的大腿的上部,顯得有點兒粗了,兩腿間迎風飄揚的黑毛毛,猶如簇擁在山谷小溪沿岸的叢叢綠蔭。女人三十如虎,她身上的一切正在茂年。
男人總愛偷偷的觀賞女人,甚至不惜冒風險躲在暗處偷窺。我還記得我老爸工作的廠裡有一個看鍋爐的老頭,因偷看女職工洗澡而被發現後拖到壩子上,被眾人踢打的場景。一個鰥寡孤獨的老頭,他的住房就在鍋爐房旁,緊靠女澡堂的一堵牆下搭出的一個石棉瓦的偏棚。好色的老頭兒,神不知鬼不覺的摳鬆了一塊磚,一年到頭掛著一個髒兮兮的蚊帳,天天躲在蚊帳裡窺視,夜夜享受。幾個車間的女人,恐怕都被他拿眼光撫摸過了。尤其,一個廠礦,一個車間,好多都是雙職工在一個單位,眾人的憤怒可想而知。可恨又可憐的老頭,一臉驚懼,滿臉是血,捂著胸口使勁喘。吐血了。因為突然下雨,大夥憤憤離去,扔他在雨中爬也爬不起來。斷了幾根肋骨,膝蓋也被一個小夥子拿磚頭砸碎了。不久,老頭不見了,不知是被開除了,還是死掉了。
目視床上這個任我玩弄的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