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問七朵。
“我也很想知道呢,我們快將水燒好,等會兒不就知道啦。”七朵搖搖頭,她比六桔更想知道那位未還沒看到臉的姑娘是何人。為何會被四叔給帶了回來。
而且看那樣姑娘一動不動的任由著四叔抱著,要不他們關係很熟愁。要麼那姑娘就是不省人事。
姐妹二人忙將水燒好,滿懷著八卦之心,拎著桶拿著盆去了客房。
客房內,徐氏與二霞已經替那姑娘換上了乾淨的衣裳,二霞正用乾布用那姑娘拭頭髮上的雨水。
換下來的溼衣服放在一旁。
七朵注意到,那衣裳十分髒汙,有著泥巴,而且看衣裳的顏色和麵料,可以判斷這位姑娘應該也是鄉里人。
“娘,熱巾。”七朵將用熱水浸過的面巾遞向徐氏,並趁機看向床上的姑娘。
是位面生的年輕姑娘,大約十七八歲的年紀,雙目緊閉,氣息微弱,面色如紙,白中透著黃,雙唇更是無絲毫血色。
不僅如此,她那透明如紙的額頭上有傷,露在外面的手背上也有些傷痕,看樣子是被什麼東西擦傷了。
“姑娘的腿好像也受了傷呢。”徐氏見七朵看姑娘手背上的傷,補充著。
“四叔可說她是誰了?”七朵問。
“還沒來得及說呢,四叔也像從水裡撈出來一樣,我讓他先去換衣服了。”徐氏道。
“哦,這姑娘的腿重不重,咱們還是請個郎中來瞧瞧吧。”六桔建議。
“這事,我們還是先去問了四叔再做決定吧。”七朵道。
眼下還未弄清姑娘的身份,不好冒然的去請郎中的。
徐氏點點頭,“朵,你去問下四叔,我和你大姐照顧這位姑娘,桔,你去煮些薑湯,給四叔喝,這天冷得很,可不要染了風寒才好。”
“好,我們這就去。“七朵和六桔二人點點頭,出了客房。
六桔去廚房煮薑湯,七朵去正屋找譚德寶。
正屋內,譚德寶已經換了乾淨的衣裳,正不時的往屋外張望著,面有焦急之色。
見到七朵進來,他忙問,“七朵,那位姑娘如何了?”
“四叔,她的衣裳已經全都換上了,我娘特意拿了厚被子為她蓋上,不過她腿和身上有些傷,如今依然暈迷不醒,我就是想來問四叔您一聲,要不要去請郎中來給她看看。她到底是何人?”七朵道。
譚德寶眉頭微蹙了下,抿了抿唇道,“其實我也不知道她是何人,只是在半路上遇見她輕生……我就將她給救了回來。”
“啊……這樣啊……”七朵驚了下,弄了半天,原來是個來歷不明的人呢。
這可怎麼辦呢?
雖然來歷不明,可也不能見死不救啊。
不管她是何人,起碼先救醒了再說吧。
“不管怎樣,咱們先救人要緊。”譚德金立馬道,態度十分的堅決,眸中的神色比任何時候都堅決。
七朵不由看了眼老爹。
奇怪,老爹幾時性格變得這樣爽快了。
要是平時,他不是該好好考慮一下再做決定的嗎?
譚德寶也道,“嗯,大哥,我也是這樣想的。等將這位姑娘救醒後。我們再問清她的來歷。然後再送她回去。”
幾人的想法一致,譚德金就準備去請郎中。
“大哥,還是我去吧。”譚德寶忙道。
只是這話剛出口,就掩嘴打了個噴嚏。
“老四,還是我去,你趕緊多穿幾件衣裳,方才淋了雨定傷了身子,等會兒郎中來。正好讓他開幾副藥給你,可不要染了風寒才好。”譚德金擺擺手。
“沒事,我身體結實著呢,我去吧,你在家裡,萬一有什麼事兒,也好有個照應。”譚德寶堅持。
正好六桔端了薑湯進來。
“四叔,先將薑湯喝了吧。”六桔道。
譚德寶也不推辭,將碗接過,大口大口的喝了。
然後不顧譚德金的阻攔。拿著馬鞭就出了正屋。
他的脾氣太倔,一旦決定的事。任何人也無法改變。
見此,譚德金只得無奈的搖搖頭,只得叮囑七朵她們幾人看好那姑娘。
時辰也不早了,徐氏帶著六桔去做飯,換成是七朵和二霞看守姑娘。
“唉,多標緻的姑娘呢,有何事想不開,竟然會想到輕生,父母親會有多難受呢?”二霞看著姑娘,十分心疼的搖頭低語。
想當初被譚德銀夫婦算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