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劉老大你這身夠喜慶的。”王梓鈞打趣道。
劉家昌現在穿著一身大紅色的西裝,還配了一個大紅色的領結,就跟新郎官似地。
劉家昌鬆了鬆領結,說道:“節目組要求穿的,說什麼新年就要這個感覺,你就別再埋汰我了。”
鄧麗君這才驚訝地說:“梓鈞,你怎麼不去換衣服,彩排都要開始了。”
“不急,我在最後出場。”王梓鈞說。轉頭一看,卻是翁倩玉穿著亮晶晶的演出服過來,便揮手打了個招呼。
“翁小姐好”劉家昌等人紛紛問候。
鄧麗君和尤雅積極的上前攀談,她們兩個如今都在日堊本混,翁倩玉在日堊本可是大有名氣的。
王梓鈞對翁倩玉也是頗有好感,主要是敬佩她的為人。前兩年翁倩玉想在日堊本影視圈發展,作為新人的她獲得了一個女主角的演出機會,製片方要求她取一今日堊本名字,這樣更利於日堊本觀眾接受。結果翁倩玉家教甚嚴,死活不肯改名,最終毅然放棄了這個角色。
“彩排開始了”尤雅說道。
王梓鈞目光投向舞臺,卻見十多個穿著舞蹈服裝的舞者在音樂聲中出來,他頓時驚訝得叫出聲來:“雲門舞集”未完待續
正文 257【雲門舞集與郭小莊】
雲門舞集,這個時候還稱為雲門舞蹈團,乃是華人世界第一個,也是今後幾十年最成功的一個現代舞蹈團。
沒有之一。
後來的泰龘晤士報稱雲門舞集為亞洲第一當代舞團,法蘭克福匯報稱之為世界一流現代舞團。
王梓鈞前世曾經觀看過雲門舞集的一場演出,當時現場觀眾達到六萬人,比之許多大明星演唱會還轟動,難得是觀眾秩序井然,演出之後現場居然找不見隨處亂扔的。
那場演出叫做《行草》,以現代舞的方式演繹中堊國傳統書法的魅力,讓對現代舞沒多少興趣的王梓鈞看得心曠神怡。回到家之後,王梓鈞立即購買了全套的《雲門舞集》,沒事就觀看瞎練習一下。
眼下雲門舞蹈團跳的舞叫做《風景》,內容取材於敦煌壁畫,身上的服飾也有些敦煌人物的風格。
領舞的人正是雲門舞集的創始人林懷民,他的每一個動作都顯得誇張而富有張力,在他的引導下,整隻團隊表現出那種神話歷史的幽古、厚重、飄渺,又似乎帶著一種痛心、難受,似乎又是對盛世的追憶……,
種種情緒不一而足,一點一滴地感觸著在場每一個人。就算是根本不會欣賞舞蹈的觀眾,都能似是而非的體味到種種莫名的情緒,讓他們難受、嚮往,又堵在心頭無處發洩,時而心情舒展,時而難受至極。
現代舞是在上世紀末才發芽,本世紀初興起的一種舞蹈,現在即便是歐美國家,都還在探索階段,沒有形成多少統一的觀點。在亞洲,雲門舞蹈團此時還是獨一份的現代舞團隊,不止連沒人跳現代舞,就連日堊本也還停留在發燒友階段,只有少數的幾個專業舞者,而且並不太受關注。
而林懷民跳的不僅是人們不熟悉的現代舞,而且還將現代舞與中國傳統的歷史神話完美結合,帶來的視覺衝擊是前所未有的。
初次見到現代舞的那種震撼,跟當初演唱會上,那些歌迷們看到王梓鈞跳街舞沒什麼兩樣。現場參加彩排的人看得目瞪口呆,剛才還嘈雜的演播廳,現在全場寂靜無比。
劉家昌吸了。涼氣,驚歎道:“想不到舞蹈還可以這樣跳。”
不僅是劉家昌,鄧麗君三女也是目不轉睛地看著,待到一支舞完畢,都不由自主地跟著其他人一起鼓掌。
翁倩玉問道:“什麼時候有了這麼好的舞蹈團隊了?”
鄧麗君與尤雅前段時間都在日堊本,俱都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王梓鈞解釋說:“那個領舞的是林懷民,以前是《皇冠》的專欄作家,後來去國外進修舞蹈,上半年他才創立的雲門舞蹈團。”
“我想起來了。”劉家昌聽了王梓鈞的話,突然說道,“原來這就是那個平民舞蹈團,聽說上次在中正廳演出獲得了很大的成功。不過我對跳舞不感興趣,沒怎麼注意。”
“平民舞蹈團?”尤雅疑惑問。
王梓鈞解釋道:“雲門舞蹈團和歐美那些現代舞團隊有些不一樣,除了在中正廳跳舞外,他很少專門給精英階層跳舞,而是走鄉串巷,跳給最底層的平民看。聽說雲門舞蹈團現在已經在中南部的各個鄉鎮名聲大振了。一到某個地方去,當地幾乎是整個片區的人一起出動,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