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起跑的時候;她才轉過頭;有些猶豫地問:“你真的是王粹鈞?”
王粹鈞聽到她問話;回看過去;卻是個30歲左右的女人;長得很普通;只是卻是像在哪裡見過。
“我是;請問你是?”王樟鈞問。
“你好;我叫陳平。”女人回答說。
陳平?王樟鈞思來想去,沒想起自己認識一個叫陳平的女人。
“陳小姐你好;你是臺灣人嗎?”王樟鈞問。
陳平道:“算是吧,不過我這幾年都在國外。去年大部分呆在臺灣,我聽過你的歌;很喜歡晚上睡覺的時候一個人聽。”
“謝謝。”王粹鈞笑問“;這次去香港出差嗎?”
陳平道:“不;我這次回來探親;從香港轉道去非州結婚。”
“哦;祝你新婚快樂。”王樟鈞道。
陳平說:“我還讀過你的小說;我喜歡《捏神記》;但很討厭《大堂雙龍傳》。你確定這兩本都是你寫的?”
這女人還真不客氣!
王樟鈞第一次遇到有女人這麼直白與平常地和他說話;開玩笑道:“或許是請槍手寫的也不一定。”
陳平仔細地打量著王樟鈞,看了半天;才搖頭道:“你跟我想象中有些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了?”王樟鈞問“;在你的想象中;我是什麼樣子?”
陳平道:“才氣縱橫,身上是文雅與不羈的結合;就像是彬彬有禮的浪子。”
“這個比喻真是獨特。”王樟鈞笑道“;那我現在呈現給你的是什麼樣子?”
陳平想了想說:“平凡而神秘;有些失望;又有些理所當然。”
這女人說話怎麼這麼輕啊?
王樟鈞越看越覺得這女人有些神經質;心想自己不會遇到了精神病人吧。想想又應該不是,似乎文藝女青年也會在日常生活中說這麼古怪的話。
王樟鈞問:“我可以把這個當成一種誇獎嗎?”
“算是吧。”陳平道。
王樟鈞笑問:“我很好奇;陳小姐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陳平說:“以前算是老師吧;不過現在無所事事;什麼都做點。”
王粹鈞笑道:“陳小姐生活得很自由瀟灑啊。”
陳平說:“我很詩厭被束縛的生活;每在一個位置、一個地方呆久了;就會覺得很不舒服。”
“那陳小姐一定經常旅遊吧.去過很多地方。”王粹鈞道。
陳平說:“旅遊也是我的一個愛好;歐洲大概遊了一大半。
你呢;拍電影可以到處跑的。”
王粹鈞道:“工作狀態的奔波可不算旅遊;心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