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磕磕碰碰,頭兩個月才恢復正常。
其雜誌立場可以在它的創刊號的發刊詞中看出:電影藝術的高度發展,已使它成為21世紀最具影響力的語言。但在我國,它卻遭到來自制片者、政府、觀眾,甚至知識份子的多重誤解和夾擊,因而呈現著一付扭曲的面貌。該刊因此將從專業、學術的角度,深入探討中、西方電影的各個面向,以導正國人對電影藝術的觀點,讓它的根能在國內發育、成長
多牛逼啊,直接把自己當成國語電影的指導者,一創刊就把關乎電影的所有群體全部罵個乾淨。
對於《影響》雜誌的邀訪,王梓鈞還是高興的,至少他在電影專業上獲得了認可,這比在香港靠炒股賺個1000萬都更讓他開心。
“就是這個星期,金馬獎的頒獎典禮老闆你應該要回來吧?就在那天花一個小時給他們就行了。”從白沐陽的語氣中看來,他對《影響》雜誌似乎也有些不爽。
“那好,我明天就回臺灣。”王梓鈞說完掛了電話。
剛和白沐陽通話結束,倪匡又打電話過來邀請他晚上去家裡吃飯,說是古龍也到香港了。
王梓鈞通完電話便繼續寫劇本,又足足寫了一天,《酒幹倘賣無》的分鏡頭劇本終於創作完畢。
是的,王梓鈞的新電影就叫做《酒幹倘賣無》。
也許有一些朋友聽到這個名字還很陌生,但70、80後的朋友,對《酒幹倘賣無》、《一樣的月光》這些歌,可能還會有一些印象吧?
這部電影原名《搭錯車》(其實本名就叫《酒幹倘賣無》,因某些原因,上映前臨時改為《搭錯車》),是八十年代新藝城為開啟臺灣市場而製作的經典電影,黃百鳴花了兩個晚上的時間就把劇本寫完~~在臺灣用一個晚上和原定導演敲定前半部,回香港後用一個晚上寫完後半部。
王梓鈞自覺才能比不過黃百鳴,他腦袋裡雖然有整部影片,但寫文學劇本和分鏡頭劇本卻足足寫了一個多月。原作中的大致情節並沒有改動,但一些劇情卻必須迎合當局,比如強行拆遷的劇情,在拍攝的時候就必須加入一些政府是為城市發展和老百姓未來幸福(拆的眷村)的鏡頭。否則他王梓鈞再和蔣經國熟,電影都絕對通不過稽核。
電影大致劇情是一個退役的臺國龘民黨老兵因戰場上拼殺時受傷成了啞巴,人稱啞叔,以收購空酒瓶和撿破爛為生。1955年(原作為1957年)冬天的一個清晨,啞叔在高階住宅區的巷道里撿回一個被遺棄的女嬰阿美。為此,妻子與他發生衝突,並離家而去。
父女倆相依為命,阿美也漸漸長大成|人……,
王梓鈞收起劇本,到洗手間去洗把臉,才開著車去倪匡家。
倪匡兩手空空從大陸偷渡到香港,如今經過十多年打拼,住的已經是富人區別墅,家中還有素質不錯的菲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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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梓鈞來了之後,才知道今天居然是倪匡37歲生日,除了他的妹妹亦舒外,金庸、古龍也都在,如今幾人正坐在客廳裡談古論今。
倪匡的妻子則坐在沙發上看著無線臺的《上海灘》,她身邊還有個八九歲大的小屁孩,想來就是未來玉女周慧敏的老公倪震。
倪震似乎是不喜歡看《上海灘》,也沒興趣聽父親和好友的談話,左右看看,便悄悄地溜走,回到自己的房間偷偷看黃玉郎漫畫去了。
“小王來啦!快過來。
”古龍朝王梓鈞招手,迫不及待地問,“聽說你上個月救了韓國總統?細節是怎麼回事?”
倪匡、金庸和亦舒三個作家都是好奇心重的人,全豎起耳朵聽王梓鈞講八卦。
王梓鈞見他們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便向傭人要了一杯開水,喝了一口,手掌在茶几上一拍,正經道:“話說,那一夜,月黑風高,伸手不見五指,正是個殺人放火的好天氣。漫天風雪之中來了一個人。此人身長七尺,面若重棗,手提一尺血刃,腰跨九枚手雷。來時殺氣沖天,他每踏出一步,大雪就從地上捲起,繞著他的周遭飛旋起來……,殺氣,好重的殺氣。便說此人……
王梓鈞說了半天,居然還在說開場白渲染氣氛,古龍聽得不耐煩了,一腳踹過去,罵道:“快講重點”
“呃,最近熊大哥的小說看多了,有點受影響。”王梓鈞朝古龍擠眉弄眼。
“哈哈哈……”眾人大笑,古龍由於執著於創新,內容越寫越開,就最近一本書裡,因為手機看一個配角要拔一刀,結果拔刀之前的渲染表現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