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高鵬說,連忙招呼人手nòng出個樂隊,開始放聲唱起來:
“追逐的腳步在mí茫中行走,
我的旅途是叫做青chūn,
四季的雲朵在生命裡飄dàng,
綻放著絢爛的光彩火焰……”
王梓鈞腳踩著拍子聽著,樂曲帶著點搖滾的味道,但其實跟普通的流行曲差別不是很大,似乎更靠近校園民謠。這個時候什麼朋克啊、重金屬啊在美國也剛剛興起,不可能傳到臺灣來。
唱完之後,他們便讓王梓鈞對這首歌進行點評。
對於熱愛音樂的年輕人,王梓鈞自然不會去打擊。在狠狠地誇讚一番後,才稍微在細節處點撥了幾句,頓時迎來一陣崇拜的目光。
“教主大人也來一首吧。”一個叫艾麗莎的nv生笑著喊道。
“別叫我教主大人,還是喊我的名字吧。”王梓鈞說著拿過吉他,“唱一首《飛的更高》,祝願大家以後前程無限。”
聽到王梓鈞要唱新歌,所有人都齊聲叫好,紛紛圍攏過來。
王梓鈞手指在琴絃上拂動,輕快的旋律從指尖流瀉而出:
“生命就像,一條大河;時而寧靜,時而瘋狂。
現實就像,一把枷鎖;把我捆住,無法掙脫……”
略帶沙啞的歌聲,一收一放間,將束縛與自由很直觀的表現出來,讓“星光社”的社員們眼前一亮,削尖了耳朵聆聽。
“這謎一樣的生活鋒利如刀,一次次將我重傷。
我知道我要的那種幸福,就在那片更高的天空。
()
我要飛得更高,飛得更高……”
猛然而來的高音把圍得最近的聽者嚇了一跳,繼而卻是強烈地震撼。這種吶喊式的演唱比之前王梓鈞唱片中的任何一首都要勁爆,是一種年輕人特有的熱血和吶喊,很容易jī起同齡者的共鳴。
“我要飛得更高,飛得更高。狂風一樣舞蹈,掙脫懷抱!
我要飛得更高,飛得更高。翅膀捲起風暴,心生呼嘯……”
“是王梓鈞在唱歌!”有人驚叫道。歌曲高cháo的怒吼,將教室附近的學生都吸引過來,很快就把這裡擠滿。
這種jī人鬥志,且歌詞旋律俱都優美的歌曲,顯然是大學生們的最愛。就連其中一些不怎麼喜歡聽歌的人,也被那種吶喊的自由情緒給感染。
“教主,教主……”等王梓鈞一首歌唱完,有崇拜者立馬喊起來,然後是一群人跟著叫喊。
“停停停!”王梓鈞舉起手壓住聲音,等他們停了才說,“別喊我教主,要不然警總得喊我去喝咖啡了。”
“哈哈哈。”下面一片笑聲。
“以後大家喊我的名字梓鈞就是,我們都是同齡人,都是朋友。”王梓鈞笑道。
“梓鈞,梓鈞……”
半個xiǎo時後,王梓鈞才滿頭大汗地從人堆裡擠出來。
來到劉兆玄的辦公室裡,直接找了張椅子就靠在上面,看了看這裡沒其他人,才說道:“劉大哥,這次我可是來找您幫忙了。”
“又有什麼麻煩事?”劉兆玄放下筆,笑罵道,“我就知道你xiǎo子沒事不會過來。”
“你看你說哪裡去了,我們兩是什麼關係?”王梓鈞死皮賴臉地說。
“說吧,什麼事情。”劉兆玄道。
王梓鈞說:“我準備拍一部戰爭電影,裡面有飛機投彈的鏡頭。劉大哥您父親是空軍司令,你看這個事情……”
後世《喋血孤城》裡日軍投放勸降書是用電腦特效製作的,看起來那叫一個假,而現在王梓鈞連電腦特效都沒有,必須得實拍。
“你又要拍電影?”劉兆玄伸手去mō他的額頭,說道,“沒發燒吧。”
“發什麼燒,我說真的。”王梓鈞撥開他地手說。
劉兆玄搖頭說:“這個事情我可做不了主,飛機不是隨便能動用的。”
“又不是要現役飛機,我拍的抗戰,你給我現在的飛機我還不要呢。”王梓鈞說著mō出蔣經國的手書,拍在桌子上說,“你看看這個是什麼?”
劉兆玄不經意地拿起那張紙,看著內容還好,結果一掃署名,驚得差點把那張紙扔到地上。詫異道:“這東西你哪裡來的?”
王梓鈞笑道:“偽造的。”
劉兆玄信以為真,xiǎo聲道:“快拿去燒了,你不想要命了?”
“哈哈哈……”王梓鈞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