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已經想這麼做了。”他片刻不停地動手解開她的衣釦,一抹勾魂攝魄的男性笑容綻露在他英俊無比的面孔上。
他將她推到牆壁上,高舉起她雙手鉗制著,雙膝則頂住她大腿,教她呈一個H型無法動彈。
“你做……做什麼?”她一陣急速心跳,因為他正俯頭在她胸前,用嘴扯去她的胸罩。
他沒有回答她,一徑地啃吮著她春意大洩的酥胸,當的乳尖已被吸含得挺立無比時,放開她的雙手,轉戰至她結實又富有彈性的臀部。
他抬起她的臀,讓她的雙腿在他腰際,他貼著她,用胸膛邪惡地撫揉她高聳的乳房,她臉紅著任他這麼放肆。
“要我嗎?”他咬著她耳垂問,激情酵素同樣在他體內氾濫,他的男性雄偉正蓄勢待發!
她潤了潤唇,終於從齒縫間迸出一股燥熱難耐的呻吟聲。
“小聲點。”他緊捏著她光滑柔嫩的臀部說話。
羞意滿布她嬌俏的小臉,她驀地收住聲音,軟弱地道:“烙!烙!我……我……”
原來性事迷人之處在這裡,當她已被他佔有過,便會渴望被他再次侵入,她這般強烈地想要他,是不是又太投入這段“任務”了呢?
黑烙很滿意自己造成的結果。
他抱著她結合著走到床上,雙雙滾到床裡後,他將自己的手放到她口中,讓她咬著不發出聲音。
“織心,你好美!”他高抬起她的腿往後彎,恣意的對她勇猛佔領。
她扭動著身子,隨著他的攻略,她已到了天堂!
千夏子興奮地在家中等待黑烙的歸來,像過去一樣,他在出國的日子裡總是對她不聞不問,如果不是天隆好心來電告知她黑烙已回國的訊息,她還不知道呢。
她換上昨天才新買的性感睡衣,每回黑烙出國回來都會要她,她太瞭解男人了,他們是生理控制心理,非要有管道發洩不可,所以她有把握待會兒黑烙一定會很熱情。
時間接近十二點,大門總算有了動靜,她聽見鑰匙孔的轉動聲,心喜地等待著黑烙的歸來。
踏進家門的黑烙,見一室暗淡的燈光之中,千夏子還沒睡,她以性感無比的姿態躺在床上,白皙交疊微彎的大腿透露撩人的風情。
“阿烙!”千夏子裸足奔向他懷中,以最美的笑顏迎接他。
“怎麼還不睡?”他對她的性感視若無睹,儘管她未著胸衣的雙峰在他胸前擺弄,但他一點感覺都沒有,他的激情已經全給了織心。
“我要等你。”她不死心地纏上前去,為他脫掉外套。“現在我回來了,可以睡了。”他二話不說倒回床上,連睡衣都懶得換,而過去通常是千夏子服侍他更換睡袍的。她有點惶恐,黑烙怎麼了?以前出國回來,他總是一進門就忙不迭的剝光她的衣裳,強烈地佔有她,可是今天怎麼回事,他好像對她一點感覺都沒有。
“你怎麼了,阿烙?身體不舒服嗎?”她溫柔地問,但身子已嬌嬈地跨坐在他身上,特意用她的私密處摩挲他男性的陽剛處,只要是男人,沒有人可以經得起她這樣挑逗的。
“千夏子,下去,我累了。”他對她還保留一點情面,不想做得太絕,畢竟她也侍候了他八年。
她臉色一變,清楚的感覺他對她的挑逗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是怎麼回事?八年來從不曾這樣,黑烙居然會對她沒有感覺,她不相信!她不相信!
她扯開睡袍的帶子,讓赤裸的誘人胴體盡現他眼前,她以騎乘的姿勢擺動,企圖誘發他的狂熱。
可是兩分鐘後,她的心跌宕到了谷底,黑烙居然閉起眼睛,他發出均勻的呼吸聲,睡著了!
“阿烙……”她無奈地從黑烙身上下來,心情瞬間蒙上一層陰影,再也笑不出來了。
她不是傻瓜,黑烙出軌了,他背叛她了,她有身為女人的直覺和敏銳,他一定有了別的女人,否則他不會對她的身子一點反應都沒有。
那個女人是誰?黑烙愛她嗎?黑烙跟她做愛了?做了幾次?他們投入嗎?用什麼姿勢做愛的……
她擰起柳眉,心如擂鼓般沉跳。
會不會事情根本沒那麼嚴重,是她多慮了,黑蠍只不過是在菲律賓想發洩時找了個應召女郎罷了,召妓對男人來說根本沒什麼,是她大驚小怪,她太在乎黑烙,所以想得太嚴重了。
是的,一定是這樣,她安慰著自己,黑烙一定只是召妓罷了,她先別自己嚇自己了……
可是,可是如果不是呢?如果黑烙不是召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