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人;六七年後,當麥卡錫主義處於高潮時,“美國革命之子”組織在威斯康辛州發表了支援那位參議員的宣告,於是他憤而辭去了該組織弗吉尼亞地區主席候選人的提名,儘管基於家族原因他對一職務已渴望了二十年之久。)
就經濟而言,無論來自南方(或別的什麼小地方)的人如何老辣,沒有一個不被紐約的交通與物價驚得目瞪口呆。我父親也不例外,不滿地看著我們用餐的賬單——我想大約是四美元——想想看!在那個銀根緊縮的年月,以都市標準來看這個要價並不算高;即使在蘇拉夫特這種最普通的餐館也是如此。“如果在家裡的話,”他抱怨說,“你可以用四美元支付一個週末的賬單。”我們在夜色中朝百老匯走去,向北穿過時代廣場。這時老頭子已恢復平靜,但時代廣場又使他陷入一種迷惑、虔誠的沉思之中,雖然他從來不是一個虔誠的人。但我想,與其認為他的反應是反對或不贊成,勿寧說是震驚。如同被人在一個淫穢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