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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一臉尷尬,“對不起,我—一我多事了。”

“不,沒關係。”她無所謂地一笑。

“柳生小姐,”得到這樣的證據及訊息,固然是挺教他高興的,但知道她是用自己的身體去換得一切,他卻也同情她,“值得嗎?”

“我不能讓我父親死得不明不白。”她神情堅毅。

從她纖細的模樣,實在很難想象她竟是如此剛毅堅強。光是這樣,他就打從心底佩服起她。

“你真了不起。”他笑嘆著:“不過要是被發現,雙川會會放過你嗎?”

“要是怕,我就不來了。”說完,她淡然一笑,“我走了。”

“嗯,小心。”他不放心地望著她的背影,不禁沉沉一嘆。

好好的一個女孩子居然就這麼被糟蹋了—一

條地,他又想起他戀慕的物件天羽真緒,也就是他上司的女兒。

雙川會的澤川英作,不只對他心目中的公主死纏不放,甚至還對她做了非常可惡的事。她也是一個被“惡鬼”纏上的女人啊!

小舞神憎鬱鬱寡歡地步出警署,然後沿著警署外頭的磚道走著。

她應該立刻找臺錄音機來,聽聽著錄音帶裡究竟錄了些什麼,但是—一她卻無由地恐慌著。

她期待錄音帶裡有她想要的結果,可也怕在裡面聽到她不願意聽見的事實。

曾幾何時,她已經愛京介愛得這麼深了?

假如裡面真是記錄著京介的罪行,那她該怎麼做呢?父親的不白之冤不能不洗刷,但那同時也表示她的愛情也要隨之葬送。

曾經,她是那麼堅定地認為自己可以拋開愛情,將他繩之以法,而今她猶豫了,也懷疑了。

爸爸,告訴我……我該怎麼做?

她在心裡向天上的父親求援,雖然她知道他無法回答她。

“柳生小朋?”突然,一輛車靠近了她,從後座車窗裡探出頭的竟是池田光森。“真的是你?”

小舞微微露出驚訝之情,“池田先生?”自從上次跟他在帝國飯店吃過飯後,已經過了好一段時日,不過她也沒健忘到將他的臉忘記,畢竟她曾從他口中套出不少事情。

“上車吧!我送你。”他才說完,他的司機已經下車為她開了車門,讓她想拒絕都顯得有點不近人情。

她訥訥地道,“那麻煩你了。”她上了後座,坐在他身邊。

車子一開動,池田光森就有意無意地瞄著她手上的手提包,“我看柳生小組好像是剛從警署出來?”

“噢,”雖然她不覺得他對她有什麼危險性,但他畢竟還是雙川會的人,她總不能說自已到警署去是為了揪出雙川會里害死她父親的人,“我在餐廳裡丟了手機,所以去備案。”

“是嗎?”池田光森撇唇一笑,“鈴木剛什麼時候降級來處理失竊案了?”

聽到他提及鈴木剛,小舞不覺一震。

他怎麼知道她見了鈴木剛,難道他一直在監視她?如果他真是在監視她,那麼又是為了什麼?是京介要他來監視地的一舉一動的嗎?

胰著她驚愕的表情,他哼地一笑,“別吃驚,我已經注意你很久了,柳生芳夫的女兒。”

“你!”她陵地一震,驚恐地望著他。

他怎麼知道她是柳生芳夫的女兒?他對她的事為何能瞭若指掌?事情似乎有些奇怪,她不應該上他的車……

有著這個想法的同時,她欲開門跳車——

“休想!”池田光森猛地攫住她,將她硬是扯了回來。

他以手臂扼住她的頸部,讓她難以發出聲音,也幾乎無法呼吸。“你要是想活命,最好乖乖地聽我的話!”

“你—一你想怎樣?”她困難地發出質問。

“哼哼—一”他將嘴巴靠近她的耳際,陰沉地發出教人毛骨悚然的笑聲,“你父親是我殺的。”

小舞心底一涼,如遭電極般地瞪視著他。

“你殺了我爸爸?”雖說他已親口承認,但她還是有點難以置信,因為他看起來實在很溫和。

“你父親是個化學狂,只可惜沒有金主資助他的研究,在這個時候,我提供了他所需要的金錢—一”到了這種地步,他也沒必要騙她什麼,“我給錢,而他則幫我提煉出高純度的海洛英。”

“你說謊!”她大叫:“我爸爸才不會碰毒品!”

“為了他熱愛的化學,他什麼都肯。”他哈哈一笑,“說到底,他是被他所喜歡的化學害死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