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顧一切的,將這人先制住,然後打擊發洩。
但他明顯沒有,知道已經沒有機會了,槍聲已經響起,相信很快警察就要來了,已經沒機會了。
他舉起槍,對著那邊傻愣住的方慶生,慢慢的扣動扳機,而他的嘴角還掛著悽慘的笑容。
“要怪就怪你們兒子,否則,你們一定會活的好好的,我也會活的好好的”歹徒淒厲的聲音響起。
而邢志東看著這一幕,果斷的發力,藉助身邊的一段牆壁,整個人橫飛出去,試圖讓自己的身體擋在方慶生前面。同時他的手槍再一次瞄準歹徒拿槍的那支手臂。
“噗”“噗”
兩聲槍響,幾乎在同一時間開的槍。
槍響過後,整個世界似乎安靜了。
方慶生也愣住了,他是看著那子彈朝自己飛來,緊接著一個黑影飛過,接著他什麼也不知道了。
“真他孃的疼”這是邢志東在倒地後,說的第一句話,同時對這歹徒,也是恨得極點,老子幹了一輩子刑警,沒想到第一次吃槍子,居然在你小子身上,有種。
邢志東撇了撇自己的傷口,腹部中了一槍,火辣辣的疼痛,**,你厲害。
再去瞥那歹徒,歹徒果然兇殘,被自己一槍打碎了肩胛骨,手槍已經掉落在一旁,此時卻正在用另一隻手,試圖去夠那把槍。
“槍子這槍子可不是白吃的”
邢志東左手捂著傷口,儘量減少血的流出,另一隻手拿起槍,對著歹徒的另一個肩胛骨打去,嘭的一槍,歹徒另一個肩胛骨也碎了。
至此,歹徒徹底失去了行動能力,只能躺在地上,不斷的抽搐著。
“老天,我草你我草你。。。”
歹徒不甘的吼叫著,功虧一簣,功虧一簣。他們王家真的斷了,絕了,連個仇都報不了。
邢志東看著歹徒如爛泥一樣躺在那裡,徹底放下心,將手槍放在旁邊,用拿槍的手拿出手機,然後給自己局裡撥去電話。
“我是邢志東,立馬帶隊來小區,三單元,十三層東門。這裡剛剛遭遇歹徒,發生槍戰,歹徒已經失去行動能力,我捱了一槍,順便給我叫個救護車”
掛掉電話後,邢志東有些尷尬的對一旁的方慶生說道:“叔,你去把那個歹徒的槍拿過來,我現在不好動”
方慶生聽後點點頭,雖然還有些怕,但慢慢走還是行的,這這腿還沒好利索,就像剛才,那麼危險,自己的腿卻不聽使喚。
看著方慶生慢慢的走過去,邢志東忽然想起什麼,又說道:“叔,拿張紙趁著拿槍,那東西是兇器,不要破壞了上面的證據”
方慶生明白,雖然不曾幹過,但電視沒少看,懂得,從一旁取了紙巾,又去拿槍。
看到倒在血泊中,望著房頂的歹徒,方慶生也是嚇了一跳。而歹徒這時也看著他,狠狠的瞪著他,那眼神,似乎能將方慶生吃掉。
方慶生害怕之下,抓起手槍就退回去。
這時,他才想起老婆娘的事,立馬走到馮玉蓮前面,看著馮玉蓮躺在地上,不在動彈,以為出了什麼事,大聲的叫著。
邢志東忽然想起這事方維還不知道,又拿起電話,給方維撥了一個,電話很快就通了,方維那邊在開著車,應該已經下班了。
“方先生,您趕快回家吧,你家裡遭了歹徒,對方有槍,現在雖然被制服了,但阿姨讓歹徒打了,到現在還沒醒過來”
掛掉電話後,邢志東望著房頂,突然他笑了,雖然捱了一槍,但因為這一槍,以後他和方先生的關係肯定更進一步。雖然馮玉蓮受了點傷,但以邢志東多年的老刑警如何看不出來,僅僅是昏了過去,根本沒什麼事。
“狗*養的,這幫崽子們怎麼還不來,再不來老子血都快流乾了”笑著笑著,忽然笑出聲來,這時抽動著帶動了傷口。傷口處傳來一陣劇痛,邢志東只能痛的罵娘。
忽然想起方慶生還在那裡擔心馮玉蓮,於是側過頭,對方慶生說道:“叔,放心吧,阿姨沒事的,就是被打昏了,一會就醒了”
方慶生聽到邢志東的話,也相信他的話。
忽然想到這歹徒,自己兒子究竟做了什麼,怎麼又是認識警察,又是怎麼得罪了歹徒,如果今天不是正好邢志東在他們家,說不定他們兩人早就不在了。
於是他問道:“邢局長,你知道我兒子究竟做了什麼,為什麼會得罪這人,他要殺我們滅口”
說真的 ,邢志東還真不知道,他也想知道。雖然知道方維厲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