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龍忽然眼珠崩裂,飛濺的土石以肉眼難以看見的速度穿破他的雙目,瞬間毀掉了馮龍的雙目。
劇烈的疼痛讓他難以忍受,但是他不想死,他更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但他明顯失望了,飛羽近身之後,更加如魚得水,手掌在馮龍頭上輕輕拂過,這馮龍便七竅流血,跪倒在地,斷了生機。其他眾人自然也沒有任何的僥倖,僅僅一個瞬間,同樣被飛羽取了性命。
當飛羽回去覆命的時候,水警的營地裡。馮龍一行人,或者說,馮龍這一隊,一十三人,全部死亡。當營地的其他水警趕來的時候,一臉的震驚,他們已經儘快的趕來了,但是還是晚了。這是什麼人,在他們水警的營地裡,能這麼肆無忌憚的殺人。
同時,眾人的後背滲出一絲冷汗,這太可怕了。看看這些人的死相,很難讓人想象,他們死前遭遇了什麼。或許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殺死這麼多人,在他們看來只有槍械了。而且剛剛他們確實聽到了槍聲,但是他們眾人沒有一個人懷疑剛剛發生了槍戰。他們是水警,對於槍械自然不陌生,剛剛的槍戰,他們現在靜下心來,細細回味,才發現,剛才的槍聲,清一色的都是水警開的槍。那意思是,兇手根本沒有開槍。一個胸前被一塊石子穿破胸膛而死,而一人腦袋像是被一枚子彈穿破,從傷口來看,很像他們水警配槍的子彈,但是他們都知道,他們的槍根本沒有那麼大的力道,可以穿破頭顱。其他個人的死亡,也都是奇奇怪怪。尤其是副支隊長馮龍,雙目滲著血跡,而血跡裡滿含泥土,鼻子,嘴巴,耳朵,眼睛,都有不同程度的出血。
“隊長?向上面報告吧?水警營地被襲,這已經不是我們可以做主的。”其中一人怕了,他只能這麼說,他期望上面趕快派人來,說不定兇手還在附近。
方維看了一眼那些死人,點了點頭,參與上次事情的人,基本上都死了。對於飛羽的出手,方維還是有些不滿,速度太慢了。如果再快點,這些人連屍體也不會留下。至於現在,方維拿起電話,知道現在還需要穆仁清出面,直接給穆仁清打過電話,電話很快就通了,當穆仁清接到方維電話時,就知道肯定發生大事了。但還是硬著頭皮聽著。方維的話很簡單,也就一句,但穆仁清頓時一陣無奈,他根本阻止不了方維。
“水警營地那裡需要你處理一下”
這件事既然跟水警聯絡上了,那就說明,之前襲擊方維的那些黑水公司的僱傭軍,很可能是買通的水警來進來榮城地面的。這樣的人,殺了穆仁清而又不覺得可惜,只是這動靜也太大了,在水警的營地。沒辦法,他只能帶著隊伍往水警營地趕去。
做完這些後,方維看著飛羽,此時飛羽的眼中有些狂熱,方維見此後,問道:“之前沒有殺過人?”
“殺過”飛羽搖了搖頭,繼續說道:“但是沒有殺過普通人”
確實,像飛羽這樣的世家出身,怎麼可能僅僅是窩在家裡習武,自然要走出去歷練一番。但是他們的歷練,物件往往同樣是修士,之間的打鬥也勝負難料,中間過程頗為複雜。但是這兩天的殺戮,完完全全是普通人,在飛羽看來,這和切西瓜一樣簡單。但是這又和之前的道德觀點有些違背,對於俗世間的矛盾,就是他們世家,也基本上採用俗世間的規矩來解決,根本沒有像現在這樣,直接用強大的武力解決。不過想到自己現在已經脫離了上官家,方維對自己有再造之恩,自己又答應為他做事,所以,方維的一切命令,他都會認真完成。
方維伸出手,在飛羽的額頭前輕輕一撫,瞬間,一股清氣進入飛羽體內,將他那有些狂暴的心思壓制住,接著在清氣的作用下,飛羽變得心平氣順,不復剛才的躁動。
“謝謝”飛羽自然知道方維這麼做的含義。
在海邊一處礁石上,方維靜靜的坐在那裡,飛羽則彷彿一樹寶幢一樣,威嚴的守護著方維。
忽然,平靜的空氣中傳來一絲絲波動,接著空中的靈氣發生扭曲。方維知道,定然是庫馬斯來了,也不廢話,直接說道。
“說吧,在什麼地方?”
“最尊貴的主人,你虔誠的僕人向您報告,谷小二在昨天剛剛離開了榮城,前往了日本。對於發生在榮城的事情,他似乎不知道,這次去日本,純粹是為了走私電子產品。”庫馬斯每次會方維答話,必然會如此畏懼,不僅僅要匍匐在地,還要不斷的說著很莊重恭敬的話。
對於方維和庫馬斯的交流,飛羽在不知道。他看不見庫馬斯,他們之間的談話也不是用語言交流的。但飛羽的直覺告訴他,現在的方維並不是僅僅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