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的特殊性,外界根本不能知道他的身份,我們需要遵守保密條例!”
“國家!”方維直接簡單的吐出兩個字,這兩個字讓他們百般疑惑,什麼意思。
方維沒理會他們,而是直接推門走進了病房,看著那裡睜著眼睛,全身上下,那獨有的一雙明亮的眼睛正火熱的望著房頂。方維自然知道,他的眼睛雖然明亮,但是也只是落日的餘暉,雖然在望著屋頂,但是他的眼睛裡根本沒有其他的東西,有的只是腦子裡屬於他的科學世界。
他什麼話也沒說,而且也讓其他人不要說話。
方維平靜的站在那裡,打量著眼前的這位老人。老人的身體真的已經垮掉了,唯有心中的一股意志,支撐起這具破爛的身體了由於面板癌的問題,身上面板多處爛濃,鼓脹,而有些地方更是粗糙不堪。老人的臉頰上,唯有一層薄薄的皮護著那清晰可見的骨頭。
方維也沒有為老人把脈,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裡,他不要把脈,僅僅是望一眼,就知道老人的身體是什麼情況,脈象又是個什麼情況,用一句俗到底的話說,就是這已經壞到不能再壞了。
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方維想做什麼,但也沒說話,只是看著老人還有方維。
這時候,他們突然發現,方維的手中出現了幾支針。看到這幾隻針,病房中的醫生都將注意力盯在那裡想知道方維下一步要做什麼。
方維也沒有讓他們等太久,在平復心中的情緒後,方維將手中的這七隻竹針快速的在老人胸前、頭部幾處大穴上落下,然後便不再做其他的動作了方維的落針,雖然很快,而且根本不會讓病人有任何疼痛的感覺了但是還是讓處於沉思中的老人感受到了,俐不是方維的針讓他多麼的痛。只是在方維的岑落下後,老人突然感覺到身上的疼痛突然間消失了,而且呼吸似乎順暢多了:不明所以,老人才看到不知什麼時候,自己的病房出現了這麼多人:老人看著站在一旁的張院長,有些疑惑的問道:“醫生不是鎮痛劑在我身上已經不起作用了,你們又找到了可以替代的藥?”
張院長聽了老人的話眼淚一下沒忍住,他知道,這些年由於身體的疼痛老人對鎮痛劑的依賴性很大,當然鎮痛劑只是在他實在是受不了的時候,才用一支,其他時候能忍則忍。而鎮痛劑這東西會上癮老人自然無法避免這個”但是當鎮痛劑這東西的癮上乘後老人可以清晰的分清楚這是自己身上的疼痛,還是鎮痛劑的癮上來的感覺,如果是癮上來了,老人會咬牙堅持住,當度過這和非人的痛苦後,老人又投入到緊張的工作中。
“吳老,沒有,我們沒有找到可以替代的藥,只是我們為你找來一個好醫生,您或許沒感覺到,你看看你胸前:“張院長指了指吳老胸前插著的針,對吳老說道。
吳老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身上扎著幾支針,這時又看見旁邊一臉平靜的方維,輕輕的笑了幾下,說道:“謝謝,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你做的,很厲害,你的中醫針炎很厲害,好久沒見過這麼厲害的中醫了:”
方維沒接他的話,只是問道:“你狠國家不?”
“不,我愛我的祖國,這一切我都是自願的,我熱愛我的工作,我熱愛的我的事業!”吳老在方維的竹針幫助下,精神好了很多,說起乘來,也不像之前那麼虛弱,而是振振有詞,有一股力量。
“我就知道!”方維點點頭,說道。
在之後,方維一直沒有對吳老在做什麼,只是簡單的和吳老做著交流,而和吳老還交流了一些中醫方面的東西,吳老年輕的時候,對中醫有過一段時間的研究,所以兩人也算的上有共同的語言了這時候,本來安靜的病區突然傳了一陣陣腳步聲,張院長的電話這時候也響了起來。張院長拿出電話,一看乘電,立馬接通。只聽電話裡的那個人著急的說道:“老張,首長乘看吳老了,我現在手上有一臺手術,走不開,你負責接待好首長。”
“遵命!”張院長聽到院長的電話,也是驚訝,首長之前根本沒說,怎麼今天就來了。
掛掉的電話後,這時候中央那幫首長已經乘了,不過並沒有都乘,方維注意到,來的只有主席還有秦副主席,以及葉老。
主席他們進了病房後,看見坐在那裡平靜的方維,在看看吳老身上的針,頓時明白肯定是方維在給吳老治病,心理也鬆了已口氣,吳老這下有救了。
“吳老,我們來看你了,怎麼樣,身體好些了沒?”主席走過去,親切的握著吳老的手,一點也不在意吳老手背上那泛著的膿瘡。
“謝謝主席,謝謝國家,我的身體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