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見的應當是在打架,照他的傷勢看來,我只是猜測,他並沒有怎麼動手。”
卓偉倫好奇地看了夏東陽一眼,他的身手他不是沒見過,被打不動手,顯然不符合他的性格,“好的,我知道了,謝謝。”醫生轉身離開。
…………
華子早就離開了,想必S市那邊出的事情不會小,昨天給林霖做的是西餐,顯然沒能讓他的胃口得到滿足,所以今天給卓偉倫打了電話說自己有事,又問了夏東陽的情況,才放心地去巴黎的市場尋覓了一些可以做中餐的食材。
回來的時候,林霖沒有坐在電腦前,而是一個人開了電視百無聊賴地看著一些英文節目,聽到鑰匙的聲音便急忙去給她開門。
言閆做了慢慢一桌子菜,“慢點吃。”言閆做了幾道菜,霖霖想來是十分想念言閆的手藝,吃得是狼吞虎嚥的。
“言媽咪。”囫圇吞棗地將一道菜掃乾淨,支支吾吾地叫著。
“把菜嚥下去再說話。”
霖霖很聽話地照做,“言媽咪,為什麼你現在的手藝比原來要退步了好多。”
以為他要說什麼,結果這小子居然是來打擊她的。
“臭小子,不好吃你就不要吃了。”裝作要收碗筷的樣子。
霖霖急忙護住自己的碗筷和前面那盤菜,“不是不是,我說的是真話,真的沒有原來那麼好吃了,不過還是我最喜歡的。”言閆知道林黛淨鮮少自己做吃的,手藝自然難以下嚥,而她這三年在法國也基本不動廚具,所以退步了也是正常的。
“不是為了你這小子,言媽咪用得著自己做菜嗎。”
“那霖霖留在這裡,豈不是給言媽咪添麻煩。”林霖的眼睛很漂亮,眨巴眨巴的時候最為萌氣。
言閆笑著說,“哪有,嗯,言媽咪巴不得你留在這裡,你媽
咪早就該把你送到我這邊來。”
林霖呵呵的笑起來,言閆自然不知道這是林霖從美國到了這裡以後,第一次這麼無所顧忌的笑。
…………
“水。”若不是看見夏東陽的手指開始活動,卓偉倫還以為自己幻聽了,他拿起一旁的杯子倒了一杯水給夏東陽。
等那杯水下肚,這才清醒了許多。
“這是哪裡?”
“巴黎的醫院。”
夏東陽這才記起來那天回來之後,言閆不顧他的反對,把他託到醫院,之後他便沉沉睡過去。
“言閆呢?”
“哦,剛才打電話問了你的情況,我說的是一切安好,她那裡有事情就沒過來。”
“回答得不錯。”看了看桌上的水壺,卓偉倫居然能夠領會他的意思,接過杯子又倒了一杯水遞給他。
“你們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弄得如此狼狽,我看她也不好,腳上的傷也挺重的。”
夏東陽打量著卓偉倫,還是開口回答,“我們是被人綁到亞維農去的,收購當地的農場出了事情,你知道麼?”
卓偉倫搖頭,“不清楚,不過下面傳來的訊息不是說挺順利的嗎,收購而已,能出什麼大事情。”
“人命關天的大事。”索性就將事情的始末一一告訴了卓偉倫。
“顯然言閆不能夠信任我,昨天她對於這件事情隻字未提。”拿過夏東陽的水杯,放回桌上,“怎麼,你不懷疑也許我是主謀。”
“關於錢的事情或許你會背叛我,可是對於那種老人和情,你卓偉倫不把價格抬高,反而害死別人,我倒真的不相信。”
卓偉倫撇嘴,要說兩個人認識的時間不短,所以彼此之間也很瞭解。
“收購農場的事情,好像是夏氏常駐法國辦事處的經理在做吧,好像叫……”一時間卓偉倫忘記了那個人的名字。
“Thomas虞。”
“對,這麼個小嘍囉,你記得如此清楚。”
“因為他已經在法國辦事處幹了整整十年了,中間很多次都有升遷的機會,可是據人事部說都被他硬生生推掉了。”
“我在歐洲的時候沒有和他過多接觸。”
“因為他辦事情從來都是雷厲風行的,鮮少需要總公司提供幫助,如果真是他,那就算是我錯看了這個人。”
“那現在,交給我去查吧。”
“也好,我還得忙著Abbott那邊的事情,就煩勞你了。”
“說什麼也是給我自己洗刷冤屈吧,你沒看見昨天言閆一副我就是叛徒的嘴臉,那個時候不知道,原來還有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