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上樓的時候,夏念言的臉色有些微微地變化,而且那三個字叫得讓他不懷疑有什麼都難。
“嗯。”方青深呼一口氣進了總裁室。
沙發上,正拿著一本雜誌細細品讀的正是於林慧,看樣子她終於是有所懷疑了。
“方青。”雖然他只見過於林慧一兩次,卻記憶猶新,正如現在她不過是叫了他的名字,都讓方青覺得他的答話會變得異常的困難。
“夏夫人,您怎麼來了?”按下桌上的內線,“抬杯……喝些什麼?”
“不必麻煩,我只是有些事情要問問你,說完就走。”硬生生拒絕他的示好。
“不必了。”方青亦是做到沙發另一面,“有什麼事情夏夫人您說吧。”
將一沓東西丟給方青,“為什麼這件事情沒有一個人告訴我?”於林慧找了歐洲的朋友去調查夏氏的問題,沒有想到真的會調查出這麼大的事情,怪不得東陽會去了那麼久。
方青疑惑地接過去,而後臉色大變,“我……並不知道他去歐洲是為了這件事情。”
“他不會出事吧,沒有想到一個歐洲的主任竟然可以在如此短的時間讓夏氏虧損這麼多。”
“其實這筆錢倒還是小事情,怕就怕影響了夏氏在歐洲的聲譽,甚至於連累東陽。”
“我想去看看,你知道如今東陽他究竟呆在哪裡嗎?”
方青沒有立刻阻止,“夏夫人,東陽他最不放心的就是嘟嘟,你若是去了,恐怕短時間回不來,只是徒增他的擔心罷了,更何況,我敢保證幾日之後他就會回來的。”
“是嗎,什麼大日子你就敢斷言他一定能回來。”
“他大哥出獄的日子,他答應過一定要來接大哥的。”
“夏東江。”於林慧的腦海裡出現了這個名字,可不是嗎,前段時間報紙上居然巨幅報道,“我記起來了,既然如此,我就在這裡等他好了。”
“放心,我會讓歐洲那邊的人仔細調查,也會好好保護東陽的。”
“嗯,那我就走了。”
這份東西,要麼是東陽為了掩人耳目弄出來的,要麼就是真的,Thomas虞,他居然是記得這個人的,在夏氏時間也不長,可是這個人給人的印象實在很深,只是如今這麼和東陽對著幹,一定不尋常。
…………
於遲銘騎著自己的哈雷vrod趕到苑家門口的時候,苑丹正好從屋裡出來,其實苑司令對於和於家結為姻親的事情仍舊是中立態度,所以於遲銘直到現在還沒有能夠完全活得苑家所有人的支援。
“怎麼了,讓我請假呆在家裡。”
將頭盔遞給她,“我想帶你去一個地方。”
“好。”乖巧地將頭盔帶好,跨上摩托車,輕輕環住於遲銘的腰。
機車一路狂奔,興許是後面坐了苑丹,於遲銘的車速放得一般,基本上平日裡不會用這個速度。一路上,兩個人來到S市的郊外,褪去這個城市的浮華,空氣越來越清新。
那是一個寂靜的小湖,旁邊綠草叢生,而在森林的盡頭,是一個別墅群。
“遲銘,這裡好美,你怎麼找著這樣的地方的。”
“於家有一個別墅,就在那邊。”隱隱約約看得到一棟白色的別墅。
苑丹在湖邊靜靜地呼吸,抻了抻懶腰。
“丹丹,我……你……”他吞吞吐吐的,不知道從哪裡說起。
苑丹對著他笑笑,“沒有想到平日裡牙尖嘴利的於少爺,也有說不出話的時候,我真應該錄下來。”說罷還真的做出樣子揚了揚自己的手機。
“你呀。”也許她的笑容是有魔力的,於遲銘漸漸平靜。“你經常問我的那個問題,我想如今我要告訴你。”
“嗯。”其實心裡已經癢癢的了,卻還是安安靜靜地站在那裡。
“我是於家的獨子,從小就承受旁人不能承受的壓力,你知道一個八歲的孩子患上抑鬱症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嗎,那個時候,爺爺就把我送到這個郊外別墅,在這
裡有最好的家教,也有很多僕人保姆,卻就是沒有真誠以待的愛。”
“那……那伯母呢,她為什麼沒有在你身邊?”
“爺爺說,如果媽過來容易被人家捕風捉影,直到我十四歲那年無意當中來了一個大姐姐,她是在這邊找尋靈感的,我私下裡從別墅中跑出來玩,崴傷了腳,她細心地照顧我,也和我說了好多話,雖然我不回答,面上也沒什麼表情,可是她仍舊願意和我說話,從那天開始,我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