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是,我也參與其中了,而且……在那場事故中死了的那個女人,同我們也有莫大的關係,她就是夏東陽的親生母親,孟茉莉。”
那三個字說出口的時候,言閆的腦子裡轟的一聲,彷彿這些話都不是父親同她講的一般。
“你說什麼?”
“孩子,我知道你很難接受,所以當初我才那麼反對你們,你們本來就是孽緣,若我早知道他的母親是孟茉莉,你小時候我就會讓你離他遠遠的。”
言閆哽咽得說不出話,她心目中公正廉明的父親,竟然……
“您不覺得可笑嗎,為了一場犯罪,連自己的女兒都不敢認。”
“言子,聽我說。”
言閆此時此刻一個字都聽不下去,她急忙站起身,“我想現在我們不太適合談話,我還是冷靜一下再來找你,爸,你……”最後一句話都沒說,就急急忙忙衝出了大門。
言琉文這二十幾年的安逸,亦讓他覺得奢侈,如今只要孩子們平平安安,他怎麼樣都好。
坐上回S市的公交車,拿出電話,竟然是找不到一個人可以傾訴,將手機放回包裡。
原來所謂幸福不過也是正態分佈,往往你覺得到最高點的時候,才是它要下降的時候。
…………
杜茗約沒有想到會一大早就見到夏東陽,嘟嘟看見了許久不見的父親,很高興。
而後於文澤、於裴文、杜茗約、杜湘、以及於清悠幾位長輩被夏東陽請進了書房。於老爺子,是夏東陽親自請過來的。
“東陽,難得回來,一起下樓吃早餐,有什麼事情一會兒說。”
“不用麻煩了,其實,我來是想將一件事告訴幾位長輩,我和林慧本來就沒有辦手續。”
“沒有辦手續是什麼意思?”
“我同她之間,並不算真正意義上的夫妻,當然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所以我一早就告訴過林慧,我不可能再像我們倆在一起的時候那樣對她,是她認為,我們結婚對嘟嘟是最好的,所以才會有那場婚禮。”
“胡鬧,你們太胡鬧了。”於裴文是第一個發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