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硬生生奪走了杯子,“我絕不給你,就算你喝死又怎麼樣,這個世界上誰會雄?”
搶不回杯子,面前的人撿起地上的報紙,撕個粉碎,“是,沒有人雄,但是我會一點一點地挖出他們的心。”蒼白的臉頰沒有一絲的血絲,眼裡卻是噬人的殺氣。“夏東陽,於遲慧……”停頓良久,又慢慢說出一個名字,“言……閆。”
男人怔怔地看著她,心裡不知道自己當年的決定是對還是錯,如今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和她一樣無法自拔。
………………
林黛淨默默地將一盒紙巾放在言閆面前,她輕輕摸了摸右臉頰,又是溼溼的,這幾天倒是把好幾年的淚都流乾了。拿起一個筆記本,第一頁上是剛勁有力的男子的筆跡。“高三那年從他那裡搶過來的,只是偶然在他書櫃上看到便讓夏媽媽給我,他當時很生氣但是卻拿我沒辦法。”
“很醜吧,我大一那年給他織的圍巾,你們都認為我是給男朋友織的,因為用了整整兩個月,沒想到手笨的我也能完成這麼完美的一件作品吧。”黑色的靜穆和言閆的心情如出一撤,圍巾上沒有一絲的溫度。
言閆放下圍巾,又拿起了一雙手套,手套一大一小,是情侶手套,她卻沒說什麼,林黛淨知道那個是那年她畢業的時候收到的生日禮物,八成是夏東陽這個混蛋送的,只是為什麼會送情侶手套連言閆都不知道。
“這些東西就和這枚戒指一樣,包含了太多意義,卻都只是我這麼想,他……怕是從來不曾在意的。”一個絲絨的盒子裡一枚男士戒指靜靜地躺在裡面,這個東西應該不屬於她。
女人總是心甘情願地付出離開的時候發現,原來自己能帶走的和剛來的時候一樣,帶不走的卻是最為珍貴最為想要的。
林黛淨將那些東西一把抱起,丟進了儲藏室,只剩下言閆手中的戒指,林黛淨將儲藏室的鑰匙放進自己的包裡。
“現在的你根本不需要這些東西,留下不會有任何的好處,言閆,將手上的那個東西還給夏東陽,從此一刀兩斷,千萬別幹什麼傻事。”林黛淨直接從公寓離開了,沒人逼她,她還是會抱著回憶繼續過活,從離婚開始她還在不斷假設,林黛淨不知道自己這麼做對或者不對,只是她見不得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