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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人,即使她說好話,做好事,也都是虛偽的表現。便冷笑道:“我刁難她?我怎麼刁難她了?是不是她哭哭啼啼地跟你說我刁難她?我打她? **!”

正嘯明顯覺得這段時間不見,天真變了,不再通情達理,不再大大咧咧,而且,說話的口氣也變得陰森和粗野起來。

他忍不住要說她了:“童天真,我很不喜歡現在的你,你一個女孩子能不能說話文雅點?”

天真卻執迷不悟地用那種陰森冰冷的口氣說:“對不起!我不是白霜。她是很文雅哦,她是不是連在床上都會很文雅的對你說:相公,過來操*我啊!”

“啪!”正嘯實在忍不了她的粗野和嘲諷的口氣,一時情緒失控,扇了一記巴掌過去。一打完,他自己都有些懵,自己怎麼打起女人來了!自己怎麼會氣急敗壞得都不知道怎麼控制自己了?

這是他第一次打女人,沒想到打的竟然是童天真。

看到天真捂著臉回不過神來的表情,他心裡狠狠地抽了一下,很想跟她道歉。可是他偏偏就是做不到,臉上反而裝出很鎮靜很冷漠的表情,道:“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白霜,包括你,童天真!”

天真總算從他剛才那一下里回過神來,狠狠摔上車門,在門外指著他大叫:“王正嘯!………你個s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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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又來了,天真越來越覺得這個城市寒冷難耐,在這裡她已經找不到一點溫存,她想去臺灣,她想念西木,那個半年沒見面了的最愛她的人。天真看了日程表,巧的是,還有一個多星期就要參加臺灣的金馬獎頒獎典禮。

兩人終於又見面了,第三次在臺灣。

只是這次再也不像往常那麼濃情蜜意,天真感受到了,西木變了。

他見到她的時候,眼睛中沒有往日的光芒,擁抱她的時候,也沒有什麼力度,說話的時候,也只是懶懶的,不再是甜言蜜語。

坐在車裡,好久未見的兩個人,竟然一直沉默。

“你怎麼了?” 天真不安地問。

“我的電影沒法上映。”

天真也為他感到難過,但在某些方面竟然又有些安心,因為他並不是對她冷淡。看他面有愧色,便安慰道:“算了,沒事,失敗是成功之母嘛!有了這次的經驗,下次拍戲就輕車熟路了嘛!”

“可是錢花光了。”西木沮喪地說。

天真見他如此情緒低落,只好故作輕鬆地調侃道:“沒事,我們努力拍戲賺回來就是了!我這回說不定能拿金馬獎呢,拿了獎片酬也會水漲船高了!”

西木聽說天真要去參加金馬獎,剛才的溫柔與微笑都收攏了,他的酒窩漸漸消失。

“我沒被邀請。”

天真想到他今年拍的都是電視劇,而金馬獎是針對電影的,不過臺灣倒是有個金鐘獎是針對電視劇的。“哦~對,你應該參加金鐘獎。不過你可以陪我去啊,到時候我也陪你去。”

“我不去。”西木冷冷地說。

天真奇怪於他的反應:“為什麼?”

“天真,你現在比我厲害了,你知道嗎?我不想別人說我很沒用,還要靠著女朋友出境!我很想

你紅,但是也很不想你紅。”

天真全然沒有想過這些,她知道她已經紅了,但從來沒有跟西木比過,兩個相愛的人怎麼會計較誰比誰紅呢?

“我不管誰比誰厲害,在感情中,我們就是平等的!”

“天真,你知道男人都要面子的。我不想以後你在外面拋頭露面,我卻總是跟著你,或者做你的陪襯!”

原來這就是男人的面子,天真終於明白男人跟女人的不同,他們有著比女人更敏感的自尊心。他說的對,她也不想做女強人,免得給他造成壓力,現在她一點也不想拿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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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一個人走這種大型電影節的紅毯,天真挺恐慌的,有那麼多攝像機照著,雖說她現在也很習慣站在鏡頭前,但畢竟這跟拍戲不同,拍戲演砸了可以NG重來,這裡萬一出個差錯,人家可不依不饒,明天的娛樂版肯定會說XXX紅毯洋相百出。尤其是她現在依舊不怎麼習慣高跟鞋,天真感覺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她多想有個人可以攙著。

終於走完了這段長長的紅毯,天真心裡重重地舒了口氣,安全抵達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