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法跟你見面了。要不就下個週末吧,下週我儘量給你安排時間啊!”
正嘯不是傻瓜,一聽便聽出呂成渝根本沒有誠意,正嘯怎麼也不會想到呂成渝會在暗中跟他較勁,他雖然對呂成渝的生活作風頗有微詞,但怎麼說也是從小玩到大的發小,況且他們兩家還認了親戚,雖不是親兄弟,至少也算表兄弟了,沒想到他竟然這麼不念兄弟情義。
他很憤慨,他沒想到這個從小玩到大的發小竟然會這麼無情無義,見死不救,雖然有時候相互抬槓,但他也沒得罪他呀。
但現在是他有求於他,他能怎麼辦呢?他按捺住心中的怒火,依舊笑著說:“哦哦,那當然是中央的會議要緊!我這邊拖個一年半載的還不成問題,不急不急。”什麼一年半載,只有正嘯自己知道,拖不過一個月了,他必須儘快找到資金來源。於是,正嘯馬上又話鋒一轉,半開玩笑地說:“不過,兄弟你這次可別放我鴿子啊,不然,你一個國家工作人員要是總說話不算話,咱們國家的信用等級可都讓你給降級了!啊,哈哈!”
正嘯這番話真是笑裡藏刀,硬是給呂成渝定了個時間期限。呂成渝見他都上升到國家高度,他不答應倒顯得他沒大局觀念了,只好說:“可以。那就下個週末吧!”
根本沒什麼秘密會議,呂成渝全是臨時扯淡胡編亂造。反正王正嘯也不會知道他到底有沒有去,就算知道了,又能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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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霜的工作室剛建立不久,也急需發展壯大。她見呂成渝最近心情不錯,便一直在伺機找他要一大筆錢。可是童天真總是在他們面前晃悠,她沒法開口,她知道,童天真每時每刻都在盯著她找她茬,她要是當著她面跟呂成渝要那麼多錢,豈不是正好讓她抓到把柄了。
可是到晚上,只有他們兩人的時候,每當她跟呂成渝一談錢他就很生氣,總是一口拒絕:“天黑之後別跟老子談錢!晚上只談風月,只做瘋愛!”
她想了個法子。
那天,三個人吃過晚飯,各自回房。
忽然,白霜“啊!——”的尖叫起來。
天真和呂成渝聞聲都跑到白霜房間來看是怎麼回事。只見地板上有一條小孩胳膊般粗的大青蛇,通身碧綠,三角頭,繞著床腳徐徐遊動著,眼睛紅紅地盯著他們,朝他們做出防備的架勢,不斷吐著舌頭信子。
三個人都呆掉了。白霜連忙跑到呂成渝身後來,渾身顫抖地說:“蛇……好大的蛇!我房間怎麼有蛇……我怕……”
呂成渝安撫了下她,然後回頭對天真說:“你快去工具房拿個電擊棍過來!”
天真第一次見到這麼恐怖的青蛇,還在房間的地板上,也嚇得丟了魂,愣愣地沒反應。
呂成渝便厲聲喝道:“童天真,聽見沒有!還愣著幹什麼!”
“啊?什麼?”天真這才反應過來,無所適從地看著他。
呂成渝看她根本就是成心跟他過不去,只好自己跑去取來電警棍。
電警棍一擊,這條蛇掙扎了幾下,好像就昏死過去,不再動彈了。
兩個女人還是傻愣愣地,丟了魂似地站在門外看著。呂成渝卻嘿嘿一笑,提起蛇頭,把它裝進了一個玻璃瓶裡,觀察了一番說:“這是竹葉青,有劇毒,不過越是毒的蛇越有藥用價值,這個蛇可以用來做壯陽的十全大補酒了!”
白霜聲音顫抖地幾乎要哭了:“我……我的房間怎……怎麼會有毒蛇?這是二樓,房門又這麼緊,在怎麼說蛇也不會游進來啊!”
她這麼一說,呂成渝就直直地盯著天真的臉:“童天真,是不是你乾的?”
天真一聽莫名其妙,簡直比竇娥還冤:“你說什麼?你說我抓了條毒蛇放進她房間?”
“不是你還是誰?!”呂成渝質問道。
天真這才想到自己被白霜擺了一道,她平日裡當著呂成渝的面處處刁難她,簡直就想把她害死,現在放條毒蛇在她房間也不足為奇,這裡就三個人,不懷疑她難道還懷疑白霜自己嗎?
白霜真是卑鄙!
天真說:“你說是我放的就是我放的!總要有真憑實據吧?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放了?說不定……是白霜妹妹養的寵物哦~”
“天真……你!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白霜委屈地說。
呂成渝站到天真面前說:“證據?我剛才叫你拿電擊棍,你就是遲疑不願意拿,居心何在?這還不能證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