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呂成渝又看了看天真,挑了挑眉毛,彎了彎嘴角,裝出很突然地樣子說:“喲,正好,童小姐醒了,要不你直接跟她說吧!”
說著便把電話遞給天真,這回天真不接也不行了。只好說:“喂?”
正嘯聽到她的聲音,竟然一下子腦子裡一片空白,不知道要說什麼了。但是他馬上意識到呂成渝就在邊上聽著他們講話呢,只好說:“哦,童小姐,這幾天有個重要通告,你今天來公司一趟吧!”
天真知道根本沒有什麼通告,他不過是想找她問問清楚她和呂成渝的事,她們倆就像在對暗語一樣,她說“哦,好。”
終於掛了電話,呂成渝走到天真面前,望著天真,低下頭輕輕咬了了她的耳垂,然後在她耳邊輕聲笑道:“童天真,你說,王正嘯結婚那天我們穿什麼衣服去?”
天真知道王正嘯是真的要結婚了,她不想他再為她操心,她只想他最近所有的事情都能順順利利的,無論如何,熬過這一段,就把所有的事情都結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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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對著穿衣鏡,罩了一件紅色風衣,梳了梳頭,把頭髮高高繞起,盤了個清爽的髮髻,然後在兩頰上刷了刷腮紅,她不想讓王正嘯看到她蒼白的臉。
呂成渝走過來,卻忽然從背後抱住她,雙手擁著她的腰際,一面注視著鏡子裡的她,一面吻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低聲輕語:“童天真,我愛你。”
天真不知道他幹嘛忽然變成這樣,他總是這樣莫名其妙,打她一頓然後再給她塊糖吃,她試圖掙脫他,她冷冷地說:“我要走了。”
他依然執迷不悟地擁著她,吻了吻她的後頸,笑著說:“童天真,你為什麼總是這麼不解風情呢?你知道嗎?你是第一個讓我不是僅僅愛上身體的女人。”他說著,把手放在她的胸口拍了拍,說:“我不僅要你的身體,我還要你的心。”
天真甩開他的手,對他淡淡地說:“呂成渝,我什麼都可以給你,你只要答應我一件事。”
“你說。”
“籤協議的事不許再變卦了。星輝拖不起。”
呂成渝放開了她,冷冷一笑,道:“好。我答應。這週日簽約帶你一起去。”
天真走了,呂成渝望著她的背影,心裡很不爽,暗想:童天真,你就那麼愛王正嘯?要不讓你看看清楚王正嘯是怎樣的人?好讓你死了這條心!
王正嘯,我雖然姓呂,但不是呂布,想用美人計,那我就來個將計就計,讓你賠了夫人又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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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星期好像特別漫長,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盼到了週日。
簽約的地點在“聚緣”會所,還是那個地方,那個她們很久之前經常去吃飯的地方,這一次,包廂的背景變成了淺淺的天藍色,上面是飄著朵朵白雲。天真愣愣地望著這個房間,她回想起她和他第一次來這裡吃飯,他就狠狠罵了她,後來誤打誤撞地她和他還有趙清在這裡結拜成為兄弟,再後來趙清走了,他們兩人還是經常在這裡吃,有一次,他還問她:“童天真,你說我們算什麼關係?”後來他們變成了知己。現在,他依然坐在她的對面,只是,他們再也不能嬉笑怒罵了。
她望著對面的正嘯,正嘯也望著她,眼裡是說不清的無奈與悲涼。
這時,呂成渝忽然開口了:“正嘯,有個問題我一直覺得很可笑,用上海話說叫很滑稽,沒想到今天卻要問你。”
正嘯淡淡一笑,問道:“什麼問題?”
呂成渝,身子向前傾了傾,注視著正嘯的臉,微微一笑:“要江山還是要美人?”
正嘯不明所以,驚訝地說:“成渝真會開玩笑,我又不是古代的皇帝,哪來的江山?美人倒是有……”
呂成渝喝了一口勁酒,笑道:“正嘯,你不是娛樂界的孫權嗎?怎麼連這話也聽不懂了。那我說直白點——你是要星輝還是童天真?”
天真頓時一臉愕然,呂成渝答應過她的,怎麼現在變成這樣了。
正嘯當然也很錯愕,不知他怎麼這麼說,他很快猜測到他或許是在懷疑他與童天真的關係,但是,他是怎麼知道的呢?於是便問道:“什麼意思?”
“王正嘯,別裝傻了!你喜歡的不就是我身邊這個女人麼,好,我給你帶來了,協議,我也帶來了。向來很多事情都是魚和熊掌不可兼得的,你做個選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