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書,人笨筆拙,還是畫畫比較明瞭。如果你願意做我女朋友,請回信給我。”
天真匆匆開啟另一張白紙,上面形象地畫著一格一格的“思維導圖”:
第一幅是很Q的西木和天真,下面寫著:想和你,手牽手肩並肩,一起看繁華世界,冷暖互知。
第二幅是植物大戰殭屍的頭像,下面寫著:無聊時,一起打打遊戲或調**。
第三幅是臺灣海峽的樣子,下面寫著:雖然,很多時候我們會相隔甚遠。
最後一幅是一顆紅心,上面寫著I really miss u,下面寫著:但是,請相信,通常是這樣的。
天真拿著情書 ,雙手發抖,看了一遍又一遍,又開始不住地親吻這封信。她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她從來沒有收到過情書,她一度懷疑她不會遇到他的真命天子,更不會有這樣浪漫的愛情。
她想給他打電話,又覺得不太好,於是拿起筆給他回信,寫了幾個字又劃掉,不知道怎麼回好。想了半天,終於寫好了:“西木,你好!收到你的信,我很開心,因為你原來也喜歡我。恩,我也不會寫信,寫這封信是想告訴你:我願意。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能再見?”她絞盡腦汁,實在不知道還要說什麼。
天真一寫完就跑郵局去寄了EMS,她想他能馬上知道。
天真感覺這個星期過得特別漫長,好像生活只剩下等待,等啊等啊等啊,算了又算,她想象著西木怎樣收到信,用怎樣的表情看信,然後怎樣回信,把信寄出。啊,這兩天信該來了,她每個小時下樓看一次郵箱,生怕錯過了哪怕一個小時,可是,過了兩天,那封信還沒有來。她開始坐立不安了,茶飯不思了。
年底了,正嘯和趙清都很忙,應酬多,很少聚餐,偶爾聯絡,只覺得天真最近喜怒無常。
終於,有一天天真開啟郵箱的時候,信箱裡赫然躺著一封大大的特快專遞。裡面有一張機票和一封信。
“天真,如果可以,請飛來臺灣,這是機票,因為我想見你。如果你不願意,那我就來帝都,因為我想見你。
P.s.臺灣今天氣溫14度。
愛你的西木”
天真高興極了,這就是她想要的,她想見他,不管他在哪裡她都會去,何況是美麗的寶島。天真胡亂地收拾了一通。想著也不知道要去幾天,總要跟正嘯和趙清告別。
打電話兩個人都按掉了,估計在開會。
傍晚的時候,正嘯打電話來。
“童天真,你幹嘛?不知道我每週一有例會啊?”
“呵呵,是嗎?我忘了。請原諒!哈哈”
“哎,你最近哪根經搭錯了,沒事傻笑!”
“呵呵,是啊,最近我心情好看什麼都高興!”
“喲!春天還沒來呢,你就懷春啦!”
“沒錯,王正嘯,我戀愛了!嘿嘿!”
正嘯楞了幾秒鐘,最終還是認為天真在調侃他。“是嗎?要我恭喜你嗎?我天天戀愛!”
“呵呵,不跟你扯淡,晚上我請你和大哥吃飯,我有事要說!一定來啊。”
三個人來到一家叫臺北小城的臺灣飯店。
“今天你們不許跟我爭,我請客我付錢!”天真一到飯店就擺明了說。
“童天真,你發達了啊!”正嘯鄙夷地說。
“這個跟發不發達沒關係,本姑娘今天高興!”
正嘯不耐煩了:“童天真,你到底什麼事情啊?這麼高興?”
“我不是跟你們說了嗎?我戀愛了!”
正嘯和趙清面面相覷,正嘯終於相信天真說的是真的。
正嘯只是問:“誰?”
天真很爽快地說:“陳西木。臺灣的。”
正嘯搜尋著大腦庫存,始終沒想起有這麼一個人。正嘯的臉上一下子很陰沉,雖然他知道這丫頭遲早有一天情竇會開,但他沒想到會這麼快,更沒想到天真會喜歡上一個臺灣的不知名的演員。
“童天真你很厲害啊,寶島帥哥都被你泡到了啊?”
“我不是因為帥才喜歡他,主要是跟他投緣。”
“你追的他?”
“恩,啊,也不是,反正就是兩情相悅!”天真沾沾自喜著,她覺得用“兩情相悅”這個詞形容他們的愛情太到位了。
正嘯和趙清都是一臉訝異地看著她,正嘯問道:
“發展到什麼階段了?”
“啊?什麼階段?剛開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