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什麼願望。”
“沒出息,隨便說一個!”正嘯鄙視地說。
“嗨~~~~~~~~~”她對著靈江喊,“阿靈~~~~~,求你讓我媽不要生氣了!”。正嘯在一旁笑的不行,天真用手肘狠狠地撞他的手臂,生氣的說。“好了,該你了。”
“我從小就經常來這兒,早就跟阿靈許過了。”他故意引用了天真的阿靈來嘲笑她。
“就知道你耍我,算了算了,反正我許的願望也從沒實現過。” 天真看著西沉的夕陽突然多愁善感起來。
“為什麼?”正嘯問道。
“我是我媽帶大的,我媽很寵我的,想要什麼都給我買,但是她對我要求也很多,小時候她想讓我上重點大學,出人頭地,可是我不爭氣,我考不好成績還總惹麻煩。她後來就絕望了,想讓我讀個師範去當個幼兒老師,可是我連教師資格證也沒考出,高考那時我生病也沒去考,後來我說不想考了,雖然我說考上大學也沒用,其實是我怕我考不上她會崩潰。她對我傷心透了,整天跟我吵架,其實我沒什麼願望的,我就想她開心點,可是總也實現不了。”
正嘯看著她,忽然覺得他跟她很像,他也一直希望得到父親的肯定,可是無論他多麼努力,即使所有人都覺得他優秀,他父親還是覺得他做得不夠好,因為在他父親心中,他永遠比不過他大哥。
他看著天真,竟然有點欣賞她,因為她比他達觀得多,還是選擇做自己,於是笑道:“看不出來,你母親這樣憂鬱,你卻是這麼樂觀開朗。”
“性格是天生的啦,我以前跟個假小子似的,小時候老跟男生混在一起,可是我媽很討厭我和男生玩,中學就把我送到女校去了,去女校之後我性格算是溫柔多了。呵呵。哎,不說這些了,人活著嘛開心就好啦!不如你說說你唄?”
正嘯並不願多說關於自己的事,只是道:“我有什麼好說的,你想知道什麼?”
天真想起趙清說過正嘯訂婚的事,於是八卦地問:“你的未婚妻呢?”
正嘯聽到天真這麼問,十分驚訝,她怎麼知道的?一想肯定是趙清說的。只道:“她在國外讀書。”
天真繼續八卦:“她是你的初戀?”
正嘯看了一眼八卦的天真,從沒覺得她這麼關心自己,偏偏她關心的是這些問題是他最討厭的:“什麼戀不戀的,我們就是為了結婚。”
天真看他把結婚和戀愛分割開來,便搬出□的至理名言:“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就是耍流氓!不為結婚還談什麼戀愛?”
談戀愛就是為了結婚?正嘯很驚訝,沒想到她平日裡大大咧咧,思想竟然這麼落後。不過她跟他畢竟是兩個世界的人,她不會理解的,只是從鼻腔裡出氣冷哼一聲,淡淡地反駁道:“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才是耍流氓。”
天真想怪不得他這麼花,原來是三觀不正,道不同則不相為謀,她不想跟他討論這個問題了。
“你喜歡怎麼樣的女孩子?”天真換了個話題。
正嘯奇怪地看著她,想了一會。“恩……,長得不用太漂亮但要獨特,要溫柔但太不能沒主見,要開朗但也要會憂鬱,要聰明但也要有點呆,最重要的是要懂我,不過也不能太懂我了。”
天真斜著眼睛看他,嘻嘻一笑:“你這條件不高啊,挺好找的!”
“是嗎?在哪?別說是你啊!”
她轉過身靠著欄杆,背對著正嘯不緊不慢地說:“你去精神病醫院的精神分裂科一抓一大把。哈哈哈……”覺得這樣嘲笑正嘯十分痛快,誰叫他說一些矛盾體來充塞。
“童天真,你個**!”正嘯也轉過身,看她露出一口整齊好看的白牙停不住地大笑。“——哎,笑夠了沒?那你說說你的初戀?”
“啊?我是真沒談過什麼戀愛啊!呵呵”,天真摸了摸脖子,不好意思地說,“不過有人追過我,不知道算不算,跟你說說也無妨。”
“我在幼兒師範讀高中的時候,我們整個年級就一個男的,偏偏那個男的就坐在我後排,那男的還特娘,他的名字裡有個偉,我們就叫他偽男。啊喲我的娘喂,他最喜歡說這句話,更崩潰的是他還挺臭屁,上課就在那照鏡子發呆,我就很看不慣他了,老是欺負他,他倒是不生氣,不過老是跟我鬥嘴,有一天他扭扭捏捏地跟我說,童天真,你週六有空嗎?我說沒空我媽讓我補習舞蹈。那你週日有空嗎?我說沒空,我要呆在家裡。他就很難過的說,我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講。我快被他煩死了,我說,你愛講不講。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