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腫脹。
正嘯心情也很壓抑,好好地說話,還弄得狗咬呂洞賓,不知好人心的下場,便也激動地說:“童天真,那還能怎麼樣?事已至此,誰想這樣!我也很難過,白霜也受傷了,葉丹妮還這麼嚴重,她們都是星輝的當紅花旦,我也很難過!”
天真扭頭看著窗外,不停地抽泣,不停地用袖子擦眼淚,瘦削的肩膀一抖一抖。
正嘯看得心疼起來,終於放低聲音安慰道:“童天真……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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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真一大早來到病房,丹妮打著吊針還是安靜地睡著。她希望丹妮能快點醒過來,但又不想她這麼快醒過來。她以前多愛美啊,現在這個樣子,叫她醒來怎麼接受?
天真就安靜地坐在邊上看著。她的手臂上用的是暴露療法,燒傷的面板□著,燒焦了的面板上滲出點點血跡,雖然上了藥,但還是化了膿。天真看著只覺得自己身上也一陣犀利的痛,似刀絞一般,眼淚又忍不住地落下來。
丹妮的手指微微地動了一下,然後慢慢地十分費力地睜開眼,天真立馬收住眼淚,死命擠出一個笑臉。
“丹妮……你醒啦……”
丹妮只是看著她,眼淚充滿了痛苦和委屈。天真知道她不能說話。
“丹妮,醒了就好。”天真輕輕地拉著他那沒有打吊針的手,卻是冰冷無比。丹妮的手微微動了一下,然後眼眶漸漸溼潤。
天真著急了,醫生說盡量避免她流淚的,馬上笑著說:“丹妮,你不要擔心,一切都會好的。醫生說,只要你好好治療,乖乖吃藥,就會好的。”
這時有個護士進來,叫天真去拿檢驗報告。天真就鬆開她的手,丹妮卻好像不太願意放開。
天真佯裝輕鬆的說:“我去去就來,啊,很快回來的。”
天真一出門又忍不住掉眼淚,去服務檯取了藥和檢驗報告,問了主治醫生,他說休克期已經過去,現在進入感染期,病人狀況暫時良好,感染期要注意保持情緒穩定。
天真壓抑著走在走廊上,看見丹妮病房裡出來一個年輕男子,戴著墨鏡,風度翩翩,匆匆離去。
天真納悶著,走進病房,只見丹妮正痛苦地呻吟著,原來是剛才流了眼淚,稀釋到紗布上有滲入受傷的面板,疼痛不堪。天真馬上按鈴叫醫生,醫生跑來把丹妮送出去換藥。
天真看見桌上放著一束白色玫瑰和一張信用卡。上面還留了一張紙條:這是500萬分手費。
天真馬上衝出去,拉著那個男人的領子,在他臉上打了一拳。那個男人被突然的襲擊感到莫名其妙,“你神經病啊!敢打老子!知道老子是誰嗎?”
“你他媽的是不是人!丹妮這樣子了,你卻跟他分手!”
“哦~你是丹妮的朋友啊!我來看她已經仁至義盡了,有幾個男的知道自己小情人毀了容還來醫院看望的!”
天真又想出手打他,被他一把抓住,狠狠地瞪著眼睛道:“我就是看她孤零零地只有你一個人照顧才不打你,你要是再不懂規矩,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喲!曉宇啊!你怎麼大清早地跑來醫院打架?”正嘯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走廊上,表情淡漠。
李小開一看是正嘯,便放開了天真,扯了扯衣領,走到正嘯身旁,笑道:“我來看看我以前的妞傷成什麼樣子了!”
天真說:“丹妮真是瞎了眼看上你這種王八蛋!”
李小開聳聳肩,露出邪惡地一笑:“葉丹妮確實不聰明!”便揚長而去。
走廊上只剩下天真和正嘯呆呆地對立著,兩人都是同樣疲憊的表情。然後各自去看自己的病人。
走到病房前,天真擦了擦眼淚,深吸一口氣,擠出一個笑臉,僵硬地保持著。
天真本來不想再提李小開,想了半天安慰的話,最後還是直接說了:“這種破男人!不要也罷!誰要誰後悔!”
丹妮別過臉去,不願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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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個星期,白霜已經痊癒了,便和正嘯一同去看望丹妮。
兩人進去時,天真正小心翼翼地喂丹妮喝小米粥。丹妮最近的狀態還算平穩。
天真看見正嘯牽著白霜,知道白霜已無大礙,她之前去看過白霜的,她的傷勢比丹妮輕得多。也不知道對她們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