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到最後,她越來越迷糊,搖搖晃晃地睡過去了。
夢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輕輕撫摸自己,從頭髮開始到鼻子到嘴巴,然後漸漸地漸漸地往下,天真
情不自禁地扭動身體,她怕癢。然後好像有什麼東西侵入自己的身體,溫熱而沉重,突然一陣劇痛,她的整個腰都要弓起來了,但那種感覺很奇怪,天真忍不住□起來,可是自己怎麼也沒法清醒,這也許就是人們說的喝醉的感覺吧。
早晨的陽光照在天真的臉上,她揉著眼睛醒來,怎麼這麼累,腰好酸。睜開眼睛,她懵了,這是什麼地方?這個睡著的男人是誰?怎麼這麼眼熟?啊!是那天那個坐在中間的評委!我怎麼會在他床上?還□的?不會在做夢吧。掐了自己一把,痛,是真的。天真想起昨天喝酒的事,腦子發漲,昨天和今天中間的事好像脫節了,怎麼也想不起來,莫不是……?這個人實在可恨,乘人之危,混蛋!天真那天積聚的對他所有的好感都驟然消失了。
正想時,那人突然睜開眼睛,認真地看起她來,他見過的無數絕頂漂亮女孩子,跟那些女孩子比起來,她算不得驚豔,五官算不得精緻,但卻獨特,獨特於她的眼睛,黑白分明,純淨而張揚,她的鼻子,筆直挺拔,鼻頭略圓,稚氣而高傲,她的眉宇間,透著一股女子少有的英氣,有種當年林青霞的味道,既有著天使純淨又混著著惡魔的乖張。現在的她滿臉通紅,正又羞又怒地看著他。
“昨天晚上盡歡了沒有?”他笑嘻嘻地問,聲音帶著點剛醒來的沙啞性感。
這一次天真再也不覺得他的笑容多麼陽光燦爛了,只覺得這人無恥至極,氣急敗壞地瞪著他,一時說不出話。
他坐起來喝了一大口床頭的瓶裝水,聲音變得清潤、渾厚而有活力:“你叫什麼名字?我見過你。你很不錯!”
“你去死吧!混蛋!”天真又羞又怒,看著他罵道,連忙穿起衣服。
這人卻從背後一把摟住她的腰,吻著她披在背上烏黑的長髮,一邊嗅著一邊在她纖細的腰肢上輕輕撫摸著,她的肌膚如新生嬰兒般細膩至極,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