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花花姐望著他的背影怔怔的說。
“是嗎?”天真低頭看著那張入場券,上面印著星輝的明星們的頭像,還寫著一排張牙舞爪的紅色行書:“星輝,讓你的人生從此不再平凡”。
花花姐道:“我看最近的娛樂報道說最近星輝的幾個大明星都跳走了,好像是在招人進去。不過主要是他不要錢,不像騙子!天真,你去試試?”
“我這樣?我又不會演戲!”
“說不定你就狗屎運了呢,你想想一萬塊呢,你小半年工資啊!”
天真想來也對,自從跟母親吵架離家出走後,就沒了經濟來源,生活緊巴巴的,要不就去試試唄,反正也不要錢,見見世面也好!
週末那天,她就屁顛屁顛的跑去星輝大樓,據說星輝有好幾個分部,帝都的這個是總部,所以最高最大。大廳裡十分豪華,擺放著星輝各類明星的簡介和出品的各種電影,兩邊是裝修精緻的休息雅座,有幾個員工正在休息喝茶。
天真按著門票上的地址到了二樓活動中心後臺。才發現要拿這一萬塊比中彩票還難,因為這裡聚集著無數美女辣妹,有冷豔的,有可愛的,有端莊的,有中性的,有的穿著迷你裙有的穿著禮服甚至有的穿著古裝,反正應有盡有,而且個個膚如凝脂面如桃花,隨便挑一個出來都可以去拍電視裡的化妝品廣告了。天真看著自己毫無特色的白色T恤和牛仔中褲,暗暗叫屈,還不如安安穩穩賣奶茶,何苦浪費時間來趟這趟渾水?
眾人抽了籤,天真排在47個——下午場的倒數第三個,每個人5分鐘,天真就這樣無聊地在那裡等了近4個小時,幾乎要睡著了。
“童天真!”
終於輪到她了。
她走上臺去,那個舞臺很大,下面的觀眾席比學校的階梯教室大了幾倍,不過只有最前面一排坐滿了人。天真有些緊張,不過還好,她讀幼兒師範的時候試講過很多次,老師告訴她試講的訣竅就是把聽課的老師當幼兒園的孩子,這樣就不緊張了。
她走到舞臺中央,擠出幼兒教師職業的甜美而慈愛的微笑看著臺下的評委。她正對面的,也就是坐在所有人中間的,那個男子很年輕,好像比所有人都年輕。臺下一群評委坐在一起,高矮胖瘦各個不一,倒顯出他的好看。比他胖的是太胖了,比他瘦的是太瘦了;比他高就太高,比他矮又太矮;他的五官非常端正,劍眉直鼻,他的眼睛非常漂亮,只是現在他一臉疲倦地看著她,目無焦點,面無表情,加上他穿著一件玄黑色的襯衫,看起來十分陰沉冷酷,有種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覺。
不過也難怪,這些評委們這樣怔怔地面試了那麼多大美女,已經審美疲勞了,對天真這樣衣著妝容都不出眾的選手自然沒什麼好感。
他邊上的一位胖胖的中年男子開始問話了:“哪個學校畢業的?”
“鄄城縣幼兒師範。”
那幾個評委皺了皺眉頭,很無語的樣子。只有那個中間的男子沒什麼反應,好像沒聽到似的。
又繼續問道:“有什麼愛好?”
天真不假思索地說:“我平生最大的有兩個最大的愛好,一個是吃美食,一個是看武俠。” 中間那個男子突然有了表情,嘴角抽動了下,臉上似笑非笑。
所有的評委更無語了。
那個中年胖男人又問:“你覺得我們為什麼要錄取你?”
天真想了想,想不出理由,磕磕巴巴地說:“可……可能我笑起來比較好看吧!”
那個男子的目光總算是有了焦點,看著她,好像是想笑但又憋住了。
那個胖男人最後問:“那你有什麼特長?”
天真最討厭這個問題,她在幼兒師範也學了不少才藝,她每樣都會點兒,可沒一樣精通的。想了半晌,想起所有的特長裡面芭蕾舞算是學得最久最好的了,只好弱弱地說:“我……會點兒芭蕾。”
所有的人本來就已經被她雷的裡焦外嫩,現在更是有種五雷轟頂的感覺,還沒見過穿成這樣來表演芭蕾的,今天真是碰上了極品,不過好在大家都累得很,想著就當看笑話放鬆一下也好。
“那你表演一下。”
天真只好硬著頭皮,踮起腳尖、繃直雙腿、高昂起頭,跳起來,就這樣穿著白T恤牛仔褲和帆布鞋,臺下的評委們自是被雷的不輕。畢竟很長時間沒有跳,加上穿的是帆布鞋,跳到單腳踮起旋轉的那段,一個不小心,扭了腳,摔在地上。天真覺得真是丟臉到家了,從沒在這麼多男人面前出糗呢,連忙摸著腳踝死硬地站起來,只感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