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簣。
“你在外面待了一天一夜,再不回去,那對搭檔會擔心。”令狐提醒道,完全不知道自己害她斷了思緒這回事。
她點頭,同意他的說法,沒將他突來的話截斷她深思這件事記在心上,她不認為找出這答案有什麼重要性可言。
“令狐。”移了幾步路,她忽然停下。
“什麼事?”
“昨天的事希望你保密。”
“我知道。”
“還有——”頓了頓,她重新邁開腳步,邊說:“謝謝你昨天的一切。”
久久,身後才傳來一句低沉的口應:“不客氣。”
她微笑,開始覺得其實有他在倒也不壞,至少她做任何事沒有後顧之憂,因為有他看顧她身後一切大小危機,她只要專心向前即可。
日陽初上,一前一後、一長一短的影子在沙灘上交疊合一,她沒注意,他卻感到滿足。
只要這樣就夠了。
主子一夜沒回來,在殘月嘴裡被說成“最擅長的事就是瞎操心,如果那也算是專長的話”的曉風急得像只找不到自己孩子的母雞,繞著圓圈踱步。
“槽了、糟了、糟了!”連三糟!“小姐到哪去了,昨天一整天沒聲沒息就算了,到現在還沒有出現,慘了、慘了、慘了一一會不會歐洲那票老董事已經按捺不住動手了……”如果真是這樣,那該怎麼辦才好?
五十九、六十、六十一、六十二……“你是轉夠了沒?”數到六十三已經是她的極限。“你該去找裝修工人了。”
曉風停下腳步,濃眉直皺。“我哪有心情找什麼裝修工人,小姐失蹤關裝修工人什麼事?”
殘月指指地板。“那裡被你踩凹了個大洞你沒看見嗎?”
“你!”這是什麼忠大一號啊!“小姐不見了你難道一點都不急,你還是不是小姐的心腹啊!搞什麼,竟然這樣無動於衷!”他開始懷疑起殘月的忠誠度。
這麼冷血絕情的女人能有幾分忠誠度他早就在懷疑,一直到今天都沒停止過。
“你到底是不是忠臣?”
“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把地板走凹一塊就叫忠臣嗎?”殘月冷哼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