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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細媚說完大家紛紛鼓掌。

“碰到是老人乞討的,知道可能是騙子也會於心不忍。”

“曾經坐車遇到一個舉著聾啞人牌子乞討的,我說沒帶錢,他轉身就走了。轉身就走啊,不帶走一片雲彩啊!”

“那個顯然是新手,事後會不會被自己蠢哭啊。”

“覺得不想浪費時間吧,感覺挺講究工作效率的。”

“你好理解他們。”

之寧又嘆氣,“哎,那麼多的老人,可能年輕的時候就不是好人,所以壞人變老還是壞人。”

誰是好人?什麼又叫壞人?沒有燒殺搶掠都算不上十惡不赦的壞人吧?你,我,我們,誰不曾是個騙子。

Part 26。明爭暗鬥

2009年9月19日,蠟筆小新的原作者臼井儀人登山時不慎失足意外身亡。

網路電視報紙眾多媒體爭相報導,據說是9月11日臼井隻身前往群馬縣登山,當天沒有回來,就此失蹤,失去了聯絡。

19號對外公佈確認死亡訊息,蠟筆小新長不大了。

開學沒多久,學生會、廣播站和各個文學社等校園扶持的機構開始徵人,其中有個文學社挺出名的,出版的雜誌還曾迢迢千里流傳我的初中學校,並且我有幸見識過,可能裝置簡陋、資金不足,紙質略粗糙列印也不很精緻,但作為學生團隊自己設計製作的產品已經算數一數二的了。

我決定,報名這個文學社。

可沒過幾天,學生會居然通知我去面試!並且渾渾噩噩地透過了複試,直到現在我也不知道是哪個遭天殺的偷偷給我報名來著。於是,文學社 第 025 章 ,很快就和八班的一帥哥勾搭上。宿舍住著10個人,作息時間肯定有所差別。剛開始是電話粥,沒幾天兩人開設約會,並且越來越晚,回來後依然我行我素地開燈、打電話、乒乒乓乓洗臉刷牙,鬧得挑燈夜戰和早早睡下的同學心神不寧,互相埋汰。

有天晚上細媚實在憋不住了,軟言相勸道:

“蔣斌,你能不能小點兒聲?大家都睡了啊。”

得到的還是牙杯牙刷的撞擊聲。

之寧也插一句:“真的應該小聲點兒,拜託。”

“那你們不也還是開著燈我有說過你什麼嗎!”蔣大爺無所謂地回答道。

聲勢漸漸高亢起來,有的人勸架有的人助威火勢蹭地一發不可收拾,最後招來了生管,勉強偃旗息鼓,各懷心事地睡下。

於是整個宿舍陷入了空前的決裂。

Part 27。不是我要找的人

幾次逃到曉晾宿舍避難,於是認識了一個女孩兒,睿智斯文,長得有點兒像劉嘉玲,暫且稱她為嘉玲吧。

我很喜歡嘉玲的性格,安安靜靜從來不多廢話,連走路都慢我四個節拍。剛開始一起吃飯的時候我跟她抱怨了很多,我也是俗人,關於最近生活的鬱郁不得志統統傾訴出來,她很乖巧地點點頭,偶爾應和兩聲表示沒有走神。時間久了我該訴的苦也已訴完,飯桌上開始變得安靜,我不說話她從來不主動開口,關鍵我不說話吃飯速度就變快,等待貴族式用餐完畢的時間裡都夠勾搭好幾個鄰桌的漢子了。此時我才驚覺原來她沒有對我提過一句私生活情感,她說故事,說《泡沫之夏》,說《沙漏》,說《離歌》,就是不說自己。我問起來對方也只是輕描淡寫一笑而過,我看不出這究竟是城府太深抑或真的空白,但可以確信的是,她不是我要找的人。

漸漸地,也開始生疏。

破茅屋的戰爭依舊處於白熱化階段,彌久不衰,空餘時間儘量不回到硝煙瀰漫的寢室,轉戰圖書館。

管理員是個事兒媽,中午人少她太閒著了眼神老跟著我走,實時關注最新動態。那裡有個規矩:把書本從架子上取下來時一定要用代書板替換上去,看完再換回來。我伸手摸了摸封面試試手感她跟著吼起來:

“代書板!代書板放上去啊同學!”

我趕忙解釋道:“還沒拿下來呢。”

大媽怒了,火急火燎地衝過來把我手上的借書板搶過往書架上一插取出剛才被我非禮過的那本書:“要這樣知不知道?會不會?這樣會不會?”

我翻了個大白眼直接抽出借書板走開,身後傳來大媽痛徹心扉的吼叫:“哎喲要死啊,這本書剛才是放在哪裡啊要死。”

活該!

我躲在最角落的位置逃離殘暴敵軍的視線,抬腳踩在第二格書架上翻起《簡·愛》,本來是想重新感受一遍故事